“蔣主任,我看……今天就到這裡吧。”知道無法與之討論,蘇天海說道。
“院長……好吧。”蔣衛生心中還有怨氣,卻是不好再多言。
“蔣老師,您剛才說出科考試就考今天的治療內容,是不是真的啊?”這個時候,一個男學生突然問道。
“蔣老師,剛才我們都被趕出去了,只有女生留在了屋裡,要是考的話,這不公平啊!”另一個男學生說道。
“有什麼不公平的?哼,就算你們剛才在屋裡,也學不會那位李醫生的針灸技法,他簡直……簡直太帥了!”一個水嫩嫩的女學生如痴如醉。
“是啊,那位老師真是太帥了!”另一個女學生同樣眼含春光,“還有那銀針,真是好看,如果紮在我身上,那該有多好啊!熱,舒服……請問這位患者,剛才真的是這種美妙的感覺麼?”
蘇雪已經起身,坐在了病床上,被突然的這麼一問,臉竟然一下子就紅了!
“好了,都不要再議論了!”一旁,蔣衛生臉色陰沉,氣憤的說道,“你們這些學生,難道忘了自己的身份麼?中醫,中醫是什麼?偽科學!你們做為學習西醫的學生,對這種騙人的行徑非但不加以制止,反而還推崇,這是什麼?這就是不明是非,不……”
蔣衛生氣的渾身哆嗦,血壓極速飆升,一句話沒說上來,差點暈倒在地。
“蔣老師,蔣老師您沒事吧?”一個學生眼疾手快,緊忙上前扶住了蔣衛生。
“快,扶蔣主任坐下!按呼叫鍵,讓護士拿一片硝苯地平(一種透過阻斷鈣離子通道來降壓的藥物)過來!”蘇天海迅速的做出了判斷,說道。
……
“那個……我覺得,我覺得你送到這裡就可以了。”住院樓外,李文淵說道。
“我不叫那個,我叫林夏夏!”緊跟在李文淵身邊,林夏夏強調。
剛才,林夏夏說送李文淵的時候,就是讓李文淵渾身一激靈,他堅持著邁步,好不容易走到了電梯間,沒想到林夏夏又要送他到樓下。
現在倒好,都已經快要走到醫院的大門口了,林夏夏竟然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你站住,我有事問你!”見李文淵對自己這般躲躲閃閃,林夏夏突然說道。
“幹……幹什麼?”李文淵被嚇了一跳。
“我問你,你是不是怕我?”繞至李文淵面前,林夏夏眼睛一瞪。
我嘞個親姑奶奶哎!這問題還用回答麼?
您一會兒撩陰、一會兒碎蛋的,哪個男人不怕啊?
而且,這已經不是怕不怕的問題了,這是能否保證家族香火不斷的重大問題!
“有……有點。”李文淵也是的,竟然這麼誠實。
“怕我?為什麼?給我個理由,否則,今天我就一直跟著你!”林夏夏雙手一叉,眉眼一橫,全然一副女流氓的形象。
“因為,因為那個……”李文淵不敢低頭,他比林夏夏稍高一些,害怕一不留神,到時候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那真就斷子絕孫了。
“你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磨唧,能不能痛快點!”
“我……那個……”
“真磨嘰,什麼這個那個的!”林夏夏說道,“算了,我問你什麼,你回答什麼!”
李文淵感到自己的呼吸變得急促了起來。
“第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林夏夏問道。
“我?我叫……我叫李文淵。”李文淵回答。
“廢話,我再不知道你叫李文淵,我是問你的其它情況!”
“其它情況……”
“嗯,比如……你有沒有女朋友?”
“啊?”
情況有些複雜,一時間,李文淵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