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要再次確定他的安危。
直到寶玉忍不住想要再次詢問時,他方才解釋道:“你昨個兒中了烈性的春1藥‘柔媚’,這藥平日裡不易察覺,一經發作,便唯有交1歡一途。你昨天中毒不淺,又被此藥刺激了原本壓制的內力,導致功力突然大增,陰氣增長過快,我只能用純陽內力幫你穩定住身體內的玄陰之氣。”
寶玉一怔,他對昨天的事情絲毫沒有印象,卻沒料到事情竟然會這麼兇險。
他的功力突然間突破九層,若是沒有至陽至剛之力相助,怕是會遭陰氣反噬。輕則半身癱瘓,重則一命嗚呼。
想到這兒,寶玉對著水溶感激的一笑,“行之,謝謝你。”
水溶俊臉一紅,接著又長長嘆了口氣,“你不要謝我。我功力不足,無力幫你解掉所有的陰氣。幸好緊急關頭徒斐過來了,我們二人合力,方才助你挺過了那一關。”
說到這兒,水溶轉過身,有些奇怪的問道:“對了,徒斐,你是如何適時趕到的?”
徒斐從水溶開口便面色冷冽,這一刻更是怒火上湧,恨不得將始作俑者碎屍萬段。
幸好寶玉昨天遇到了水溶,又幸好他及時趕了過來。要不然寶玉豈不是危險了?
整個兒京城裡,修習最正宗純陽內力的,只有他和水溶兩人。昨天若不是他們兩人都在場,寶玉絕無倖免。
聽了水溶的問話,徒斐強壓下心中的怒火,說道:“我想是有人要挑撥你我之間的關係。”
說完,他將昨天如何接到了信件,如何快馬趕來說了一遍。
水溶若有所思。
“這麼說來,送信之人知道了寶玉是被我帶走的。也很確定寶玉會與我交1歡,看來送信的人便是下藥之人,無疑了。”
寶玉想到昨兒個吃菜時那隱隱的香味兒,看來那些菜裡都被下了‘柔媚’。
“這個‘柔媚’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水溶說道:“這倒不會。只是比一般的春1藥更加的難以發現,藥效更強罷了。”
寶玉鬆了口氣,“那就好。昨兒個和我一同吃飯的表哥應該也中了這種藥物,不知道他有沒有事兒。”
水溶笑著安慰他道:“不用擔心,‘柔媚’的藥性只會持續一個月,只要他身邊有妻妾在即可。你若不是被這藥物刺激的功力大增,也不會這般危險的。”
寶玉本來還在鎮定的聽著,可是當他聽說‘柔媚’會持續一個月的藥性時,立時不鎮定了。
“一個月?怎麼會那麼久?”
水溶欲言又止,倒是徒斐沒他這麼多顧忌。從他知道寶玉中的是‘柔媚’開始,他心裡面就暗暗鬆了口氣。
一個月的相處,即使寶玉以往對他的情意不深,這般的纏綿一月,他也定能在寶玉的心裡留下重重的一筆。
輕咳了一聲,徒斐說道:“這‘柔媚’當初是妓1院1南1館裡為那些不屈從的烈性男女準備的。尋常春1藥只有一朝之效,很多人第二日會選擇自盡身亡,讓那裡的老1鴇深覺晦氣。
後來不知道何人研製出了‘柔媚’這種藥物,藥效整整一個月。經過一個月的心理調適,最後會尋死之人絕無僅有。因此這種藥物便在那種地方流傳開來。再後來,紈絝子弟也會準備一二,用來對付那些強搶來的民間男女。”
寶玉越聽眉頭皺的越緊。這‘柔媚’具有如此強烈的藥性,即便他不是功力突增,怕是也難以抵擋。
那下藥之人的目的就可以想見了。
他一個二等家族的男丁,無官無職。自從上次見過師傅後,入朝編寫詩集的差事便也停了。
他在旁人的眼中,或許就是放在案板上的魚肉,可以任人為所欲為。
只是不知下藥之人是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