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太夫人取出銀針,狠狠的紮在李雨欣的身上,李雨欣意識模糊,只能隱約聽見一句話,“如果你非要鍾情大夏朝的女子,我希望能是曾柔。曾柔···可以幫趙地,而這個女人,會毀了你的一切!吸乾你的骨髓,讓···你遺臭萬年!”
不,李雨欣睜不開眼,也張不開。
她不是禍水,她才是能幫趙王的人!
她不會像曾柔一樣忠於大夏朝!
三日後,趙王府擺宴席,趙王納這李雨欣為妾!
養病三日的曾柔,身穿王妃華服,頭挽玉簪,領著兒子顧庭瑞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此時趙王府任何人都不敢忽視她。
☆、第二十二章 破碎
曾柔所穿得衣服很平常,沒挑選能表明嫡妻原配身份的大紅色,更沒穿只能王妃穿得衣裙。
一襲淺綠衣裙,一根碧綠簪子,耳朵上一對明月鐺,在曾柔身上再也找不到耀眼華貴的飾品。
曾柔簡約質樸的妝容,顯得她少了些許的穩重貴氣,平時她在趙王府什麼樣,今日她依然如此。
輕蔑,蔑視。李雨欣感受到了曾柔‘平凡’的打扮下的蔑視。
曾柔不是來看丈夫納妾的,也不是來同李雨欣搶趙王的注意,更不是來宣告證明她還是趙王妃的,她隨意來轉轉就高出明媚動人的李雨欣一頭。
眼見著曾柔淡然的坐在趙王旁邊,李雨欣心底的酸澀更濃,自己只能仰望曾柔,李雨欣一輩子只有一次的婚禮,在曾柔眼裡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小的聚會罷了。
李雨欣精心的打扮,費盡心思拉近同趙王親眷的關係,同趙王含情脈脈的注視,可她做得再多都比不上曾柔輕飄飄的一句話。
“這是納妾呢?還是納側妃?“
曾柔話語平靜到極致,唇邊掛著一抹隨意舒緩的笑容,“王爺,妾身可是遲到了?“
趙王端起茶盞,側頭凝視著曾柔,同樣隨意的說:”納妾而已,小柔便是不來也無妨,小柔身體可有好轉?本王從山區弄了蛇膽,一會你讓人來取。”
“多謝王爺。”曾柔笑容重了一些,在眾人面前,尤其是在李雨欣面前,握住了趙王的手,臉龐帶了一抹羞澀,”讓王爺費心了。“
趙王面色一緊,只有他聽到曾柔的低嚀,還伺候不得王爺。
伺候他?伺候他!
曾柔在床上給他的難看還不夠?擺弄像木頭一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無論他多投入多體貼,曾柔依然像是冰山。
有了李雨欣後,他知道了什麼是魚水之歡,什麼事蝕骨的情愛,本打算這輩子不再碰讓他大觸眉頭的曾柔,可是···當曾柔的手蓋在了他手上時,他記起了捉姦那日衣衫不整,卻又妖嬈到極致的曾柔···想撕毀她殘破的衣服,吻去她脖頸上的血珠···
李雨欣瞥見交握在一處的雙手,她面如死灰,心底一陣陣的泛起蝕骨的冷意,曾柔可以當著賓客的面這麼做,因為她是趙王名正言順的妻子!
他們雙手交握是夫妻和美的象徵,但若是李雨欣這麼做,她會被罵為無恥,她是連側妃都算不上的妾。
曾柔看火候差不多了,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斜睨身邊的兒子一眼,“瑞哥兒。”
“兒子見過父王。”
相比較曾柔衣著簡約,顧庭瑞周身上下打扮的足以表明他是趙王嫡子,即便他不是趙王世子,可他趙王唯一嫡子的身份足以保證他是趙地的繼承人。
一改往日木訥病弱,顧庭瑞恭敬又不失瀟灑的向趙王躬身行禮,“兒子賀父王納小星之喜。”
他年輕稚嫩的臉龐洋溢著驕傲,自信,隨了趙王的黑瞳絲毫看不出對將來的擔憂。
顧庭瑞向屋子裡的人團團得一禮,身體雖然還是顯得病弱,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