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主動拿起一塊鰻魚壽司,蘸了蘸醬料,讓鄭翼晨張口,主動為他吃壽司。
鄭翼晨大口一張,嚼了兩下,嚥下喉嚨,頓時淚流滿面。
郭曉蓉看到他的神情,心裡美滋滋的,故作嗔怪,問道:“你太誇張了,我就餵你吃東西,你至於感動成這樣嗎?”
鄭翼晨拭去臉上的淚痕,紅著眼睛說道:“我也不想啊,曉蓉……”
郭曉蓉羞答答應了一句:“嗯。”
“你芥末蘸太多,嗆到我了。”
“啊?那不是綠茶醬嗎?”
鄭翼晨垂下兩行清淚:“那是芥末!芥末!吃多了會噴火的強力調料!”
郭曉蓉見他辣的不成人樣,又是愧疚,又是好笑:“你白痴嗎?明知道太嗆,還一口吃進肚子裡。”
鄭翼晨額角泌出汗珠,一本正經說道:“這是你第一次餵我吃東西,就算是一坨熱乎乎的白色大便,我也會不假思索的吃下去。”
“便你個大頭鬼!吃東西不準提那麼噁心的東西,來,張嘴。”
鄭翼晨笑著點頭,吃下了郭曉蓉塞入他口中的海草壽司。
鹹淡正好,甜入心脾。
“曉蓉,你也餓了,別光顧著餵我,來,你也吃一塊。”
“謝謝……唔,好辣!你是不是尋隙報復?”
“對不起,你聽我解釋,我太激動了,手抖了一下才蘸太多醬料。”
“這個道歉聽起來很沒有質量,你快點生吃芥末謝罪。”
“……”
不多時,兩盒壽司已被兩人以風捲殘雲般的速度祭了五臟廟,鄭翼晨摸著圓滾肚皮,愜意的說道:“吃的真飽,不過我覺得這些東西遠不如老梁煮的菜好吃。”
郭曉蓉心有慼慼的點頭說道:“我也有同感,只能怪老梁的廚藝太好,如果吃的是華夏菜,更加沒得比。”
鄭翼晨近距離觀察郭曉蓉姣好的臉龐,嗅著她身上若有若無的少女幽香,突然間心猿意馬,小聲呢喃道:“曉蓉,吃飽喝足,溫飽解決,是不是該……”
郭曉蓉警惕心起,站起身來,和鄭翼晨保持距離:“你要做什麼?”
鄭翼晨也隨之起立,伸了個懶腰,笑道:“我想做你剛才以為我打算做的事啊。”
郭曉蓉面上一紅,似乎十分害羞,低下了頭,下一刻踢出一記凌厲的“斷子絕孫腳”,直襲鄭翼晨的下盤!
她倒也講信用,鄭翼晨一旦有不軌的企圖,廢話也不多說一句,就打算廢了他使壞的工具。
鄭翼晨這些天已摸透了郭曉蓉的脾氣,早有準備,後發先至,抬腿以足尖輕點郭曉蓉小腿的承山穴,趁她腿部勁道陡然消失之際,單腿一屈一勾,夾住了郭曉蓉意欲施暴的雙腿。
鄭翼晨誇張大叫:“你是要讓我倆斷子絕孫啊!”
一時間兩人都是單足站立,另一條腿則緊緊交纏,姿勢頗為不雅觀。
“曉蓉,你就從了我……”
郭曉蓉一手緊扣鄭翼晨喉嚨,逐漸加大氣力:“快點鬆開你的腳,給我滾出去。”
鄭翼晨呼吸一滯,一張臉漲的通紅,彷彿要滴出血來,沙啞著嗓子說道:“不松,你沒聽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那你就去死吧!”
“還沒帶你去見我爸媽,我可不捨得死。”
鄭翼晨手掌搭在郭曉蓉的腕部,用上了衛道唐的搏擊術,單手擒拿,勁道一吐,就迫使郭曉蓉鬆開了手。
“曉蓉,你瞧,我都說……”
鄭翼晨還沒來得及說完一句完整的話,郭曉蓉擰轉身子,腰胯發力,空出的一條手臂劃過一條半圓的弧線,打向他的下頜。
鄭翼晨氣定神閒,太極雲手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