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是什麼人,努達海一個將軍罷了,福晉們都是深宅大院的,哪裡見著了。新月不是個沒有任何常識的白痴就是別有居心,藉著福晉們身邊伺候的人,將新月格格出格的言行傳揚出去,好傳到努達海耳朵裡,叫努達海知道自己的心意。鑑於原著,舒雲對新月一點好印象都沒有,新月不是一般的腦抽,不是心有城府就是白痴到了極致。
新月的言辭果然叫三位福晉和她們身邊伺候奴才歎為觀止,外面的格格真是個野人!一點規矩都不知道,見著誰都是毫無忌諱叫男人的名字,自己身上還穿著熱孝呢!嘖嘖,不知道在荊州,端王爺是怎麼教育這位嫡出的格格的。三福晉對著舒雲和五福晉看一眼,眼神裡明白是鄙夷不屑。舒雲放下茶杯,對著新月淡淡的說:“格格的事情皇上已經知道了,這一次平定叛亂,皇上聖明燭照,有功的一定是獎賞的。這都是前朝的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格格初來京城,不適應難免的。這些嬤嬤和公公們都是太后身邊伺候的人,有什麼委屈格格只管說。算起來都是一家子,不要見外了。小世子身體還好?要什麼格格要是不便和別人說,只管叫人來找我。”說著三福晉和五福晉都是表示親善。
新月聽著三位福晉的話,臉上顯出一點失望來。本以為自己可憐的樣子能夠三位福晉對自己心生憐憫,幫著自己給努達海傳話,甚至能夠叫努達海進來見見自己。誰知沒有一個人幫自己。新月一臉失望傷心的神色,對著舒雲和三福晉五福晉說:“多謝福晉們關心,新月來這裡一切都好,就是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努達海將軍——”舒雲一聽新月又要說努達海了,心裡膩歪,看三福晉和五福晉的眼神已經很難看了。舒雲打斷了新月的話:“皇上賞罰分明,端王爺一定能夠瞑目的。時間也不早了,格格不要太傷感了,三嫂子,弟妹咱們不要攪了格格的休息。”三福晉和五福晉早就對新月有點意見,在心裡一個勁的嘀咕著。聽見舒雲這話,趕緊笑著站起身,三個人一起告辭出去了。
自有嬤嬤送出來,等著沒人的時候三福晉拍拍手說:“真叫人開眼界,外面的格格就是和咱們京城的格格不一樣,隨便的跟人說自己和一個男人怎樣了。就算是蒙難被努達海救了,一個姑娘家,名聲還是要的。要是傳出去,一個姑娘不明不白的在亂軍裡面呆過!這個名聲傳出去還要不要嫁人了!”
舒雲心裡想著新月就是想嫁人想瘋了,才會什麼也不管了,只是拉著努達海了。真是想不出來,新月看上努達海那個老男人什麼地方了?是努達海對雁姬的一心一意叫新月有了挑戰感?看看這個自詡為忠誠的男人終於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也許新月見過雁姬,心裡對雁姬充滿嫉妒,想打破雁姬能夠在這個時代獨佔丈夫的神話?正在舒雲想的出神,一邊的五福晉拉著舒雲說:“我看著這個新月格格怎麼和咱們滿人的格格一點不像,竟然像漢人的女子,要是裹上腳,穿上褂子就跟漢人的女子一樣了。真是不知道端王爺家裡怎麼樣教養女兒的。”舒雲接著說“可能是端王爺在南邊呆的時間長了,家裡難免沾染上漢人的習氣。那個新月格格倒是嬌媚柔弱的。”
“哼,我看是個天生不安分的。以後有的看了,咱們都回去吧。下個月太后要辦賞花會,你們可都不要忘了。”三福晉站在門口和舒雲跟五福晉告辭,三個人各自回去了。上了轎子,舒雲想著終於見到鐮刀月了,真是小三中的極品啊。雁姬要怎麼辦呢?
舒雲正想著要不要把新月和努達海遠遠的分開,只要他們不見面,努達海和新月最然心裡存著曖昧,可是畢竟還沒有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