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三人為何就是不聽,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們三人了。”
“雲大哥,我知道您人好,心胸開闊,但我沒有您那麼開闊的心胸,我就是不平這王天洪還有那個無名,他們全力偷襲了您拿走了原本屬於您的無根蓮,竟然還能夠進入青雲宗,我絕對要給他們一個教訓!”錢安同憤憤不平道。
雲逸嘆聲道:“唉,我知道你們三人是為了我好,但真的不用我了感到不平,這無根蓮本來我就是想給天洪師弟他們,現在這無根蓮不正是到了他們手中嗎?所以你們也不用說為我討回公道之類的話,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接著這雲逸又對著無名以及站到無名身旁的王天洪兩人道:“天洪師弟,鞏麗師妹,無名師弟無根蓮就算是我給你們的禮物吧,但藉著這一份禮物,我希望你們今後能夠改過自新,像這等為了財物傷害他人之事,還是不要做的好。”
雲逸毫無火氣的語氣落到了王天洪耳中,卻是點燃了他心中的怒火,怒不可遏,這雲逸的話在不知真相的人耳中,這是樹立了自己宅心仁厚,以德報怨的形象,同時也是將無名以及王天洪等人定位到了專做殺人奪物,這等為人不恥之事的小人形象之上。
“這雲逸師弟不但為帥氣,更是心胸開闊大好人……”
“是啊,這雲逸師弟的為人連我這個同樣做為男人的,也要對他說一聲‘服’字。”
“人就怕比,先前我還以為那個叫無名的人不錯呢,沒想到卻是那種偷雞摸狗之輩,這種人入我青雲宗,也不怕汙衊了我青雲宗之名?”
“不過,雲逸師弟的心地太好了,連那個叫無名的,還有那個叫王天洪的以及那個叫鞏麗的賤人,為了一株無根蓮偷襲他,他都可以原諒他們,這等大善心地,一但外出可能會有所吃虧的。”
“是啊,要是有誰敢對麼這麼做,我就是死也不會放過他的,那裡會那麼輕易的將這事揭過……”
……
果不其然,在雲逸的聲音落下之後,那些雜役弟子當中,便讚揚起了雲逸,怒問起了無名等人,為雲逸感到不平,甚至因為雲逸太過於“善良”而擔心他吃虧的……
“你……”王天洪睚眥欲裂,本來因為雲逸將無恥小人,見利忘義這等屢盆子倒在自己等人頭上之時,心中便已經是怒不可遏,而此時聽到場上這些不明真相的雜役弟子其言語,更是如同火上澆油,心中似燃起熊熊大火,正要出言怒問雲逸,亦或是解釋什麼,但卻一旁的無名攔了下來。
無名不緩不急道:“天洪師兄,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任他舌燦蓮花,巧舌如簧依舊無法將黑的說成白,亦無法將白的說成黑的,真相終有大白之日,我們又何需在此多加解釋?”
無名說完不再去理會他人,徑直的從汪執事哪兒拿走了自己作為賭注的靈器匕首,以及自己贏的那一千枚靈枚,拉著王天洪以及鞏麗便離開!
離開之前王天洪對著雲逸怒目而視,卻是沒有多開口!
而鞏麗卻是有些複雜的看了雲逸一眼,眼中似是恨意,似是其他!
……
見著離開的無名三人,雲逸心中閃過一絲陰霾,他本來就是想以語言激怒於無名等人,讓他們怒罵自己,這樣子只會讓自己先前的話得到更多人的認可,因為那些人會認為無名他們是惱羞成怒。
本來在見到王天洪怒不可遏正要出口之時,卻是被無名阻止了下來,他心中對於無名的恨意更盛,須知上一次無根蓮之事,就是無名阻止了他無法將王天洪等人滅口,此次依舊是無名的原因。
內心實則狹隘的雲逸如何能對無名不怒,不恨?
而無名以及雲逸皆不知道的是,在鬥武臺之上,一雙眼睛在無名以及雲逸兩人身上來回掃視之時,心中卻是在道:“這兩人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