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後廚忙得人仰馬翻的,不好意思多耽誤,給師傅拜了早年後就離開了。我從後門走的,就怕遇見討厭的人,可沒想到運氣這麼背,付而旦也不知跑後巷來幹嘛,遠遠地就看他往這邊走。
我連忙躲開,慌不擇路的,也不知怎麼就闖進了貴賓廳。
現在還不到午飯時間,貴賓廳裡的客人少於服務生,稀稀落落地散坐於各處。只一眼,我就又看到了個熟人,登時怒從心頭起,喵的賤丅人楊脂玉。
恰當的驚慌、大方的道歉、假裝的意外、我表演得很好,險些令我覺得我天生是吃演員這行飯的。或者,這是我們狐族本能的本事?反正我讓那大鱷很容易就瞭解到了我和楊脂玉是老相識,在我不道德的運用了初學乍煉的媚術後,那本就貪圖美色的大鱷,怎麼可能放過比楊脂玉還要嬌豔、氣質又甜美純真的新美人呢?自然當場請我坐下一起吃個午飯。
“胡小姐也是演員嗎?”大鱷問。
我看著楊脂玉青白不自然的臉,笑道,“我上過訓練班,不過一直沒什麼機會。”
“開玩笑,你哪兒學過表演哪。”楊脂玉微笑道,眼神像利劍一樣在我身上亂戳,可惜咱現在刀槍不入,根本無視她,反正她也不敢在大鱷面前表現出不得體、善妒和兇惡刻薄來。如果被人現是潑婦,誰還肯在她身上花錢?
“說不定我是天生的演員呢?”我滿不在乎地說,往死裡氣這姓楊的。
其實這話沒什麼好笑,倒是有些夾槍帶棒的,不過大鱷的笑點很低,或者說她喜歡看女人為巴結他而爭風吃醋,滿足他的強勢感,所以愉快地笑了起來。
“胡小姐風趣,倒像是在這一行有前途的。”他規規矩矩的,半點不急色,風度足夠,但那隱藏很深的暗示,卻會讓女人完全明白。
我的自我感覺一向沒那麼良好,知道這種男人見多識廣,縱橫花叢多年,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就算我用了狐狸精的秘術控制他,他也不是傻瓜,更不會看不出我和楊脂玉之間的明爭暗鬥,所以我穩住了心思,不急切地表現什麼,只微笑著客氣了兩句,不卑不亢,從容不迫。
這外表光鮮,內心猥瑣自私的男人想大小通吃,我卻要利用他打擊楊脂玉。要不是為了這個目的,我連一個字都懶得和他說。
而所謂無欲則剛,我能表現大方淡然,楊脂玉卻還指望大鱷撒下大把銀子,令她一炮走紅呢,哪淡定得下來,急著想勾引這大鱷到手,反倒被我的不緊不慢襯得醜態百出。
我和那大鱷相談甚歡,畢竟他是有見識的男人,加上我刻意表現得聰明淡雅,令楊脂玉就像電燈泡一樣討厭。兩個小時後她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終於忍無可忍地道:“六六,快別鬧了,你不是想當廚師嗎?努力了那麼多年,放棄多可惜。唉,我知道付而旦為了我而甩掉你有點傷人,不過現在我與他沒有關係了,你們可以破境重圓嘛。”
哈,我到底看她還能多愚蠢!想拿這個刺激我,羞辱我?可是我根本不拿那個男人當一回事,又怎麼會傷到我呢?打擊人連武器也選不好,等著死吧!
“年輕人犯錯誤,上帝都會原諒的。”我說的很無辜,“再說人要往前看,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見識過了真金,誰還想要黃銅?”我連餘光都沒瞄大鱷一眼,但我相信他明白我說的真金是誰,黃銅是誰。像我這麼拍馬屁於無形的,也算天賦異稟吧。
“你可真會撇的清。”楊脂玉哼了一聲。
我“天真”地眨眨眼,“反正不過交往了兩個月,彼此還不親密,我也從不收他的貴重禮物,大家沒損失啊。”
楊脂玉面色一變,知道我是指她私生活的不檢點,之前和付而旦同居了好幾個月,名聲根本玉女不起來。有錢人泡女明星雖然只從姿色上著手,道德什麼的不在考慮之列,但終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