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兒女?就算外甥也行,他們也都在上遠界,根本找不到人的。
“我行不行?”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們之間有過血引之術。”
胡姥姥明顯吃了一驚,然後又是嘆氣,“真是冤孽、劫數,怎麼你就與他有血之聯絡呢?”
“那麼就是行嘍?”我高興地跳起來。
胡姥姥斜睨著我,“你先別美,且問問你自己,願意為他犧牲到什麼程度。其實我倒不覺得是你犧牲,若你不動情,明明是造化一場。他內息大亂,必以純陰之體,搭配著狐族秘術以為疏導,雖然這不是採補,然則以他之神力,只分你一點點,你也會受益無窮。”
聽到這兒,我心裡稍微有點意識到胡姥姥所說的方法是什麼了,不禁慌亂起來,腦海中閃現出無數武俠劇中女主中了猛烈**,非男主奉獻肉身解救不可。我這裡,豈不是倒過來了嗎?
………【第十六章我是他的藥】………
“要雙修?”我支吾半天才羞答答地說出這三個字。
胡姥姥還沒說話,一邊偷聽的小九先興奮地跳了起來,連聲音都哆嗦了,只是拼命壓低而已,“六六姐你真了不起,找到了天上地上最強的雙修伴侶。不像我,沒人肯要,就連三哥也不願意帶我。這還猶豫什麼呀,答應了吧!只要你從六天尊身上得到一點精氣,勝於自己苦修幾百年啊。”
“別胡說八道。”胡姥姥打斷小九,“這不是雙修,不過……好心有好報,肯定會有大好處。”
幸好我現在是狐形,一臉的毛,雖然很羞澀,但不會被人看出燒盤來,“好處什麼的,我倒是不在乎,我只想他能傷好。畢竟,他是為了我。”
“對啊,九丫頭別亂講,你六六姐只是一味藥。”胡姥姥怕我不好意思,很正經的從醫學方面做出解釋,“六天尊傷得奇特,咱們這用藥也自然……古怪。”
我低下頭,學小松鼠,調動已經有知覺的三條尾巴,把頭臉全蓋上,心裡說不出是悲涼還是緊張,是興奮還是恐懼。
原來我是藥,他的藥。
從這個角度來說,他“吃”我並不涉及那類情感,儘管過程應該是那啥不斷。可是,我嚴重懷疑他不肯吃“藥”,他似乎一直愕然與我有太“深入”的接觸,就算那點點曖昧,也是他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我喜歡他,等於愛的那種。他也喜歡我,我看得出來,但我看不透,他的喜歡有多深。或者我在他心裡,只是一個令他疼愛和憐惜的小夥伴,或者他對我的感情比喜歡多一點,卻又比愛少一些。
如果他不肯吃“藥”,我是否應該強迫他?迷惑他?引誘他?那樣我不是臉皮太厚了嗎?就算我為了救他不惜壞了自己的名聲和在他心中的印象,又要怎麼做呢?在這方面,我毫無經驗而言。
再想起媚功中三層的那些圖譜,還沒真正實施,我就已經耳熱心跳,手腳涼了。在我的業務這麼不熟練的情況下,我怎麼才能強了他去?不,應該說,我要怎麼灌他吃藥?
天哪,來個雷劈死我吧乾脆!
胡姥姥見我沉默半天,有點拿不準我的意思了,問,“六丫頭,你到底怎麼說?”
我張了張嘴,但話哽在喉嚨裡,說不出來。
其實我心裡已經決定化身為藥了,可正因為只猶豫了一下就願意了,甚至……還有點期待和欣喜,我懷疑……我早對他有綺念,他的傷給了我成為女狼的藉口,給了我可以宣洩女人的本能,也給了我一個臺階,讓我可以正大光明、心安理得、甚至是帶著捨己為人的情懷,落入情慾的深淵裡去。
開始時,答應捨身為藥的目的絕對是單純的、犧牲的,但……在吃藥過程中,我真的可以做到沒有半點私心雜念嗎?答案很明顯。
我是現代人,並不認為性愛是可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