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的甜美熱烈和欲仙欲死而去運轉女陰之氣時,忘川明顯愣了一下,大約終於明白到我這樣大膽熱辣並不是為著情慾,那只是副產品。
他的眼神很複雜,無奈之中摻雜關軟軟的悸動,可他又箭在弦上,不得不。而我,要如何才能讓他明白,雖然我是為救他才這麼做,但我也愛那副產品。
我的內息在他千瘡百孔的靈臺穴竅遊走,溫柔撫慰,有如輕輕吻過。當有了他有意識的引導後,執行的度也更快了。那幾乎也是愉悅的,令我覺得胸腹內癢癢的,恨不得透過激烈的運動來抓撓。而我覺得氣息運轉三週天的時間很長,其實那不過片刻,當他暖乎乎的神息返回給我,就是副產品狂歡的時刻。
這時候,他已經完全失去控制,熱汗淋漓著,而我也早已經準備好。
他開始律動,一次次衝刺,逐漸深入我的熱情,直到我尖叫出我所有的快樂。之後,我的驚悸尚未停息,他的力量和進攻就把我推向另一波高氵朝。
“求你,不要離開我!”我咬住他長的梢。
“你不明白。傻瓜,你不明白!”他呢喃著,在痛苦與狂喜之間解放了我們,那使我無法呼吸、無法言語、精疲力竭卻異常幸福。
就像經歷混沌初開的爆裂一樣,我窩在他胸前,依偎著他急促地喘息著。這個小天地是如此寂靜,桌上閃動的燭光,將我們汗水淋漓、卻還緊緊相擁的身體照得閃閃光。
………【第十九章在一起】………
事實證明,胡姥姥說得沒錯,一個男人在某些方面的能力與他是不是病著、或者受傷完全沒有關係。
在我變身為藥之前,忘川還有氣無力的躺著,可當我們肌膚相親過後,他又連著與我做了好幾次。至於具體的數字,在狂亂的快樂中,我已經不太記得了。而開始時我們確實努力療傷來著,但後面……我也沒什麼印象了。
總之,我累到要死,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醒來時已經是二天中午。
一次和男人那啥,戰況還那樣激烈,我很害羞,有點不敢面對忘川。但是,當我意識清醒後,卻立即驚叫起來,因為我現自己是狐狸的形象臥伏在床中間,被丟亂的被子枕頭簇擁著,應該說是比較舒服的姿勢。
不過……為什麼我現出原形?不是昨天晚上興奮得過頭;玩了一把人獸吧?天哪!
“你睡著時;我把你變出本體的。”一個親愛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這樣利於你回覆體力和精神。”
體力?精神?我大羞!偷偷循聲望去,就見忘川神態平靜地盤膝坐在床對面的墊子上,似乎才調息完畢。他的臉色比昨天好得多,無血色的唇又呈現出淡淡的分紅,也不再冒冷汗了。那麼說,“藥”起效用了?他能施法令我變化,那就證明他可以控制內息了吧?
那真是……太好了!
他目前是古裝造型,不管從人的角度,還是從湖裡的角度看他,都很令人迷醉。感謝他幫我辯護,這樣我臉紅也不會被看出來,這樣我可以肆無忌憚地就這麼看著他,不必說話。
話說他是有意這麼做的吧,就為了讓我自在些。他真貼心。
啊,他走過來了!他走過來了!怎麼辦?
我縮成一個球,尾巴罩著腦袋,從絨毛的縫隙中偷看,見他走到床邊停住,輕笑道,“昨天晚上怎麼不見你這麼害羞?”
我本來就是這樣啊,偶爾暴龍,但很快就又恢復烏龜本性。我腹誹著,只是想起我昨晚的主動,甚至可以說是兇猛,臉就燒得好像毛全掉了似地,害我還伸出了前爪,摸了一把以確定。
然而……入手處一片滑膩,天哪,他又把我變回來了!
本來我變化時,因為觀察角度不同,我自己能感覺得出來,可看著他,我的心就亂了,居然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