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讓我知道,他的主人不是無情的人,只是他有很多不得不做的事吧?
為此,本來對他有點憤恨,這時又同情他起來。再看哮天大的模樣,我也不管人家上古神犬年紀大我太多了,只拍拍它的頭道,“你不要擔心,姐姐這就帶你回去,不管坑蒙拐騙、死賴話捱,姐姐一定讓他收下你!”
哮天犬眼神一亮,隨即又黯淡了下去,顯然不相信我能說服它那位說一不二的主人。
我也不跟它多講,只對孟婆要那隻哮天犬吃慣食的大銅鼎。孟婆看我咬牙切齒的群子,極不放心,小聲道,“這鼎重得很,先你就今不動,其次那人有名的無情,只有決心是辦不成事的。”
“事在人為,我總不能看著它死。”我瞄了一眼哮天犬,“姐姐就讓我試試。
孟婆沒在多說,拿出早就準備下一口巨大的欽鍋,下面有四隻腳的。她兩手一揮,熱騰騰的孟婆湯就變成一個大水球,由銅鼎中轉移進新鍋裡。
“萬事莫強求,如果實在不行,趕緊回來,我們再想辦法。”多次接觸,孟婆與我極為投緣,因而不放心的囑咐。
我嘴上答應,心裡卻對自己誓,說什麼也要讓忘川收下哮天犬。不過,決心歸決心,我其實沒有半點主意,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找鬼差哥哥借了一條鐵鏈,把那半人高的大銅鼎捆綁著負在背上,再把哮天犬放到銅鼎裡,就跟帶著病兒上京求醫的母親一樣,一步三晃地直奔十四山。
幸好我練習完了代天者贈送的秘籍,幸好我不管在多麼不順心的時候,也沒有斷了修行,所以我才能像螞蟻一樣,揹著十數倍於我體重的東西,一路騰雲。
不過行至艱苦處,我腦海裡驀然出現了一頁紙、幾行宇,似乎是修行的法門,能夠瞬移的。如果能學會,那不比騰雲還要快?可是那頁紙是怎麼回事?代天者說我的七竅玲玩心通了六竅,可能會記起前世的事,難道現在已經開始恢復記憶了嗎?
滿心驚疑和喜悅摻雜的情緒中,我到了十四山腳下。這時我又犯了難,神筆上回為罡氣所傷,至今不出墨,我不能再用同樣的方法進山,可怎麼辦呢?
側頭看看氣息微弱的哮天犬,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我之所以能隨意出入十四山,完全是因為霍炎在我身上拖了什麼血禁法。那麼,現在我以界封住哮天犬的氣息,再把我的血淋在它身上呢?
想到這兒,我一咬牙,一橫心,拿出當短刀掛在身上的西餐刀,對著自己的下臂用力劃下。
好疼。
只是,當殷紅的血冒出來,我才現我還沒設結界。於是,我手忙腳亂的放下銅鼎,再施結界,析騰了半天才得已把血淋了哮天犬一頭一臉。
幸好,我這一刀割得深,不然這麼久的時間,我的傷口可能都自動止血了。再看地面上,淋淋漓漓的一地鮮槓,觸目驚心。
真的真的疼死了!我最怕疼了,所以做什麼都分外謹慎,做為刀工出色的預備廚師,我割傷手指的次欺都很少。這次,手臂不會結疤吧?
哮天犬眼淚汪汪地看著我,滿眼感動。為了表示勇敢,我抽出帕子,滿不在乎地包紮了一下,然後再背起銅鼎闖陣。結果很順利,我們又成功地突破了保擴軍,而且比上回的動靜小得多。
沒想到霍炎的血禁法令我的血都有了破除先天罡氣的法力。或者,這和我能隨意出入忘川的結界有關?我上輩子跟他有極大的瓜葛吧?可惜我還回憶不起前生的所有事情,但只要我耐心,就一定會想起來的。
還有,沾了我的血就能進巒十四山的事不能洩露,否則下回有人想進入,就會先殺掉我,瀝乾淨我的血,然後吾祭旗。
而這一次,我沒再偷偷摸摸的,乾脆大搖大擺地去了忘川居。大概霍炎還沒出已經與我結離的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