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不能愛上別人。”
我聽他說得樂觀,不想帶給他不良資訊,更不想讓他因為擔心我而分心,所以故意說道,“那你要先保證自己的安全才行,不然作為你的未亡人,考慮到我們狐妖的脾性,我隨時會跟別的男人走。別忘了,我還是魔主親口許下的魔主夫人呢。”
“放心,我還沒答應與你和離,所以咱們還是正經的夫妻,容不得他人想染指你。”他哈哈一笑,豪氣干雲,“只是你放機靈點,不要弄到傷殘或者毀容,那樣我可就倒黴了,以後要天天面對醜八怪。”
他沒說我殘疾或者毀容就不要我,令我心頭忽的一軟,又忽的想起魔童,“魔主大人不會有事吧?可惜很少人見過他的真身,若被誤傷了。可怎麼好?”
霍炎無所謂地擺擺手,“擔心你自己吧。那死小子的法力雖然沒辦法跟我們三兄弟比,但除了我們,整個十四山就數他本事大,性格又奸滑得很,自保完全沒問題。誤傷?他不在我們背後捅刀子就不錯。
“不會啦。”我搖了搖霍炎那雙抓緊我的手,“他雖然小,雖然壞,可卻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絕不會背後對人動手的。甚至,我覺得他會暗中相助十四山的,因為他想手刃仇敵,不想讓天庭搶了先。”
霍炎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還沒說話,魔童就不知從哪裡躥了出來,對我笑得見牙不見眼,“還是我老婆瞭解我,這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死老頭,你可太也小看了人,你這種人怎麼可能得到我老婆的青睞,她離開你而選擇我是對的。”
在十四山的範圍內,所有人的戒心和警惕心都很小,因為一千多年來,此地都是最安全的,周圍的人都是兄弟手足。因此,霍炎和我都沒有注意到魔童是何時到的。
但他這席話把霍炎氣得火冒三丈立即罵道,“小兔崽子,我先拍死了你再說,免得你礙手礙腳的惹麻煩。”
“怕你嗎?”魔童擺出架式,手心裡湧出一個黑色光球,在他身外盤旋不止。
我連忙勸架,說道大戰在即,不得自損內耗的話。唉,這都什麼情況了,還在爭奪我的歸屬,也太不合時宜了。
不過我心裡,也小小的虛榮了一下。唉,女人劣根性啊!
他們兩個互哼一聲,各自扭個頭去不搭理對方,魔童卻說要我和他一起,待會兒趁亂護著我開溜,不要被天庭誤傷了“好人”。
霍炎眼神一閃,似乎有點贊同的意思。這是他和魔童一次意見一致,大概是考慮到我的安危,但我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忘川?雖然他可能覺得我很麻煩。
“不行,兩個人目標大,而且我還要帶著肉包。”我找了個非帶好的藉口,“再說天兵如此之多,裡三層外三層的圍著,他們的耳目可不是好瞞過的,被劫殺豈不冤枉?不如按原計劃,等戰事過半,天兵分散時再逃才最安全。”
一大一外,也是一大一小在等我,卻是哮天犬和肉包。拘是很敏感的動物,十四山的人各自奔忙,情緒緊張,肉包感覺到了,眼神顯得很慌亂,看得我心疼。到底哮天犬是見過大陣仗的,這時候居然一臉懶洋洋的樣子,沉著得很。
“我要去陣中了。”霍炎抬頭望了望天,“哮天會帶你去忘川那裡。切記,有機會就快走,別回頭。”
我答應,惦起腳在霍炎面頰上親了一下,抱起肉包跟著哮天走。
這是很普逼的現代人禮儀,可霍炎卻似乎很開心,志得意滿的大笑著離開,好像我的吻能讓他獲得勝利。但我,卻只想讓他平安。
此時,天色已徑變了,山雨欲來的感覺格外濃厚。本來就銀雨霏霏,天光都被阻隔著,照不到十四山上,現在就加個更宇,似乎烏去之外還有烏雲,層層疊疊得有如實質,山一般壓在每個人的頭頂和心頭。
我被哮天犬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