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永親自下車去了楚頤所在的馬車邊,這要是別人出事也就算了,可王后卻是不能出什麼事啊!
“王后身子不舒服,先暫時停一停,讓隨行的太醫給王后先醫治一下!”
月香有些許不耐煩的說道,只是邊說眼裡的恨意卻是那麼的明顯,這一定是初心做的。
也只有她敢這麼大膽,仗著陛下對他那麼多的愛,還敢害到王后身上來了。
聽到這話,陶永擔憂地朝著馬車裡看了一眼,只是月香在外頭故意擋得嚴嚴實實的,也看不清裡面的情況。
隨行也帶了太醫還有各種上好的藥材,畢竟王后出行什麼都要準備得好好的,把完脈之後,太醫便趕緊回了自己的馬車裡,尋了一些藥物。
“王后,這是太醫開的藥,說是能夠止痛,您快喝了吧。”
月香趕緊接過太醫手裡的湯藥,拿著勺子一口一口地餵給楚頤,眼裡真的滿是心疼。
沒想到這一回居然被那個小賤人給算計了好,很好,自己一定會記著的!
喝完了藥過後,果然覺得腹痛減輕了許多,不再像剛才一樣的疼痛難忍,現在馬車也停了,所有人可全部都停了下來。
楚頤倒也沒當回事,畢竟她是王后,這裡所有的人都要以自己的感受為先。
在宮裡受蕭止的委屈也就算了,可在其他人面前就不能擺擺王后架子嗎?
而她不知陶永此刻就站在她的馬車之外,靠在馬車上靜靜地等著。
“的確是這糕點裡下了一些藥,這藥倒也沒有什麼毒性,只會讓人受涼,讓人腹痛難忍,想來她也是不敢下什麼毒藥的,只是想讓王后受罪罷了!”
月香面露諷刺,果然是個賤人,即使下藥也不敢下什麼毒性強的藥。也還好,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敢謀害王后。
“她是想為自己的孩子出口氣吧,是知道找不到兇手,最先要負責的人便是我,想讓我受罪,她心裡就舒坦了。”
楚頤靠在月香懷裡,表情淡淡的。
她知道自己做了惡事,遭人忌恨,這也是應該的,只是方才這罪確實也不好受啊,肚子疼起來可真的是太痛苦了。
因為這一遭不舒服,倒也耽擱了小半個時辰,是深夜才到了禪心寺的。
禪心寺裡的人可都是準備著的,知道尊貴的王后要來這裡誦經祈福,這哪裡又敢虧待?
說是來誦經祈福,但也知道,那畢竟是高貴的王后,又怎麼能真的當他是寺廟裡的尼姑呢?該準備的必然是要好好地準備著。
“你看這寺廟裡的屋子,和鳳儀宮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想到還要在這種地方呆上一段時日,我就覺得心裡鬧得慌。”
楚頤一臉疲憊的坐在床上,真是覺得床上鋪的床單真是什麼上不得檯面的東西一樣,又不像宮裡的綾羅綢緞一般的柔軟,摸起來真是粗糙得很。
“王后彆氣,奴婢早就已經讓夢玲夢晚準備了宮裡的那些柔軟的蠶絲被,待會兒便會讓他們過來換上,王后是不會受罪的。”
月香嫌棄地打量了一下這屋子,都知道是王后要來燒香祈福,卻還敢這樣的虧待這些人啊,還真是欠收拾!
聽到這話,楚頤倒也算是滿意,知道月香都會將這些處理好。
其實這屋子倒也不差,只是她住慣了好多宮殿,看著這些,自然是什麼都瞧不上的。
楚頤隨意的走到書架旁,翻著一些經書,她看著這些倒也沒什麼感覺,也從不相信誦經祈佛是有什麼用處。
月香便讓夢玲夢晚過來,將宮裡拿出來的東西全部都換上一遍,最起碼這蠶柔軟的蠶絲被是必須要的。
王后身子嬌嫩,怎麼可以睡得上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
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