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莽朝地上啐了口血痰,嚷叫道:“你個王八日的,上俺的地盤上撒野,你他孃的是活膩歪了。今兒你栽在爺爺手裡,是你小子的造化。你不是兇嗎,嘿嘿,俺倒要讓你看看誰更兇!”
嚷罷,順手抄起一個矮凳,用力砸向野狼。
矮凳迸裂,野狼的頭上冒了血。
魯大莽好不得意,再次嚷叫道:“實話對你說了吧,爺爺憑著這招煙炮鬼吹燈,不知要了多少人的命,你不是頭一個,也絕不是最後一個,俺這東西你有錢買不著,啥叫薰香蒙汗藥,遠不及爺爺這招好使。對了,忘了告訴你,爺爺早先是殺豬的,刀子玩得一絕,待會兒我就讓你王八日的試試爺爺的手段。嘿嘿嘿……光是你死了還不行,留在山上等著你的那個醜丫頭,俺把她弄過來,把她前後幹穿了之後,俺再把她四敞大開的綁在小推車上,推到集市上叫那些光棍子、叫花子隨便玩兒,玩兒死了為止!死了接著玩兒,多會兒徹底玩兒爛了,多會兒俺把她餵狗!”
野狼掙扎欲起身搏命,魯大莽抄起一個花瓶,正中野狼的面門。野狼左邊的眉骨迸裂開一道大口子,血水瞬間將臉染成紅色。
魯大莽快速開啟從床下拖出來的那個紅漆木箱,裡面除了金子銀子首飾大洋,浮頭上還有長短不一、明晃晃幾把刀子,果然都是殺豬用的家當。
魯大莽拿出其中兩把,用力將雙刀一碰,故意弄出聲響,為得是吸引野狼的注意。待野狼撲過來時,他便對著野狼的氣嗓下刀,他相信憑他過去殺豬的經驗,很是輕鬆便可叫野狼的頸部多出一個血窟窿。
野狼為了草兒,拼死也要一搏。他聽見雙刀撞擊之聲,果然上當。在雙眼無法睜開的窘境之下,猛然朝著魯大莽的方向飛身撲了過去,哪怕用牙咬、用手撕也要叫這條有毒的大金蟒有死無生。
“來得好!”
魯大莽拉開架勢,準備一刀廢了野狼。
哪想到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道黑影飛了進來。先是一把拽住野狼,順勢將野狼甩到一邊,緊跟著十指如鉤,摳住魯大莽的兩個手腕,一扯一拽,魯大莽的兩個手腕立時皮開肉綻。兩把殺豬刀同時掉落在地,魯大莽疼得吱吱學豬叫。
那人突然換招,用指節先是在魯大莽的心口位置點了一下。
魯大莽咯噔噔往後退出兩步,“哇”一聲,大口往外吐血。
緊跟著,那人飛身上前,用五指摳住魯大莽的哽嗓,猛一發力,魯大莽的兩個眼球瞬間凸起。
“是你!”魯大莽分明認出了那人是誰。
那人並不搭話,猛力一扯,魯大莽的脖子上立時少了一大塊皮肉,血水嘩嘩往外冒,偌大一條身軀,軟綿綿往地上一癱,好似蠍虎子磕了菸袋油子,哆嗦成了一團。
那人高舉巴掌,胸脯瞬間漲起老高,就跟充了氣似的。
猛然間,巴掌帶著風聲落下。“啪”一聲,魯大莽腦漿迸裂,死於非命。
打死了魯大莽,那人看了看箱子裡面的金銀財寶。
呲牙一笑,卻不拿走,而是走近半昏半迷的野狼,從腰間摸出一個小瓷瓶,俯下身將瓷瓶中的藥水倒在野狼的臉上。
見野狼喘息正常了之後,微微一笑,直起腰板,閃身走人。
野狼情知有人幫了自己,奈何眼睛似火灼,一時難以睜開,故而未能看清恩公是何面貌。
須臾,雙眼模糊可辨物,他方才站起身,踉踉蹌蹌的走近魯大莽的屍體,伸手在魯大莽冒血的頸部抓了一把血水,在臉上揉搓幾下,將雙眼洗淨,方可清晰辨物。
見魯大莽頭骨碎裂,萬朵桃花開、腦漿子濺了一地,便知下手之人掌力威猛,足可開山裂石。
野狼扭臉望向“寶箱”,露出猙獰一笑。
正待他將蓋子扣好,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