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任沒有交集,連於天任的炸糕他都很少吃,因為他吃不起,所以他不怎麼光顧於天任的生意。而於天任也僅僅是他為數不多的聽眾當中的其中一個罷了,多數時候,他的書場裡面是沒有於天任的身影的。
“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崔金牙疑惑地問著。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呀。走!我請客,咱去吃黃燜羊肉。”
“你是說……”崔金牙幾乎快要落淚了,“你是說黃燜羊肉,我沒有聽錯吧?”
“怎麼可能有錯呢。怎麼?你不想吃呀?”
“嘿呦喂,我的於二爺唉,老朽有一整年沒見著葷腥了,別說羊肉,就是給我吃老鼠肉我都巴不得。我……”崔金牙的老淚始終沒能忍住。
“那咱就走著吧。”
“嗯!好好,走著,咱走著。”
“光吃羊肉沒勁,咱再來點燒酒,再要個雜碎鍋子,熱熱乎乎一吃一喝,嘿!給個皇帝都不換……”
“是是是……嘿呦喂,今兒我算是遇著好人了。今兒一早,我見著喜鵲了,在我家的房簷上呱呱叫,我就說我今天一準兒有好事,嘿!結果還真就有好事了。這是喜鵲報喜呀……”
“呱呱叫的不是老鴰麼?行了,咱也甭管是嘛了,反正是鳥就行呀,你沒把認錯成了別人,我就謝天謝地了。”
“別說,乍一見著你,我還真把你給認錯了。我把你認成我死了好多年的爸爸了,我爸爸呀跟你一個樣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