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也不知道在思量一些什麼。
許榮華進去敲門的時候,安南王微微的應了聲。
許榮華推門而入。
許榮華還未開口。
安南王便道:“榮華,你外祖讓人傳來了口訊,說是要讓你表哥與你一同前去,你意下如何?”
“女兒不願意,今天已當面拒絕過此事了。”許榮華道。
“為什麼不同意?”安南王又問。
“一切皆因女兒心中自有定數。”許榮華道。
安南王道:“你還是與我直說吧。究竟所謂何事,是否是擔心你表哥的安危。”
“是。”許榮華終於應允。
安南王看了她一眼,面色凝重:“你可知,為父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安排你去邊關。”
“父親自當不會是因為清弟的事情怪罪女兒,所以才給此苦差,你是為了讓女兒避開一劫。聽說皇后這幾天復又獲寵,後宮裡面傳開了,所以很有可能,安豹之事會重新審理。”許榮華道。、
“你知道便好,如今的局勢。你要明白,本王雖能用此計護你,也有恨你入骨的人,欲用此計除你,到時候你必定會有危險。”安南王道。
“這個淺險的道理女兒自是明白,只不過,女兒更加明白的事,不以身試險,怎能試出幕後的主謀是誰,而那些人想要的又是什麼。”許榮華雙眸晶亮,看向安南王。
多年以後,當許榮華尊為女帝,安南王憶起眼前的這一幕時,便覺,一個人若有大王之相,不可能是一朝一夕所成。
許榮華早在很久以前,便有了女帝之徵。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許榮華與安南王的談話到此為止。
最後,許榮華對安南王道:“就是因為女兒想試拭出幕後的主使是誰,究竟是誰想惑亂朝廷,還有,是誰挑起了六國之亂,所以更不能把表哥攪進來,榮國公府只有表哥這麼一個嫡親的血脈了,我不能讓他為此而亡。”
“可是自古以來,為了朝廷的興衰,總會有人傷亡。”
“誰都可以,就是不能是我身邊的人。”許榮華堅持。
“那好吧,你不願意讓你表哥隨行,那就一路保重吧,再過三日你就要離京了,為父為了你的安全,還是要加派一些高手隨身保護,我知道你身手了得,但是正所謂寡不不敵眾,你一定要加倍小心。”安南王道:“明日你與我去軍營一趟。”
“父親是想在營中挑些人手隨我同行嗎?”許榮華道。
“是。”安南王答。
許榮華道:“既如此,那我便直說了,我只要一人,那便是秦昭。”
“你與秦昭同行?”安南王這些日子也聽說了秦昭的名號。
秦昭是半年前被送入營的,可是這半年間,他的武功和略謀突飛猛進,實屬一可造的將領之材。
安南王有些不解的看向許榮華:“為何你會獨選秦昭。”
“忠誠,二則是因為,女兒想給他一個機會。”許榮華道。
“機會?”安南王不解。
“父親可記得,我身邊的小婢女,她名叫秦素月。”
“我明白了,秦昭是她的兄長。”安南王道:“看來你對他們姐弟倆還真的不錯,那好吧,為父就依你的,你與那秦昭一起隨行吧。”
“多謝父親成全。”許榮華道了謝,轉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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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秦素月正在替她繡錦帕。
這一路上前去,不知道要經歷多少風沙塵暴,聽說邊關的天氣很乾躁,那麼小姐的肌膚似必要受損。
秦素月所繡的不是普通的絲帕,是極能吸水的那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