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今日逼宮乃上官延一人所為,南詔王並不知情。
只要處置了上官延,無損兩國交好。
此事暫且擱下,宮裡宮外還亂著,有更多的事情等待處理,譬如眼前的一片狼藉。
蕭玦命人將四面城門封鎖,派人捉拿其餘的叛賊——
此次參與逼宮的朝臣,各地大小藩王,包括皇后母族,穎國公等人,多數早已起了謀逆之心,有些平日裡安分,但被人拿了把柄,架不住威逼利誘漸生苗頭的,正好趁此機會徹底清洗。
另一邊,時文州將女兒拉著左看右看,嘆道:“你啊,總算辦成了一件事。”
“……”時鳶擰眉不服氣,“爹,哪有這麼說女兒的,我何時……”
“行了,”時文州拍拍她的肩,“虎符呢,可放好了?”
時鳶點點頭,正欲從懷中摸出虎符,忽然眼前一黑,往旁邊栽去。
時文州忙接住昏倒的女兒,焦急喊太醫。
縮在角落裡的太醫這才戰戰兢兢爬出來,惶然抬頭,“太子殿下……”
蕭玦三步並作兩步走過來,從時文州懷中接過時鳶,抱著她往內殿去了。
一眾太醫連忙跟上。
李全忙拉了一個太醫進正殿為乾元帝診脈。
蕭玦將時鳶安放在榻上,盯著她略顯蒼白的面容,眉間生出一絲懊惱。
今日一早時鳶便跟著他闖內宮,出宮後又一路趕至城外調兵,時鳶平日也是養尊處優的,一日奔波不停,如何吃得消——他竟絲毫未考慮到這些。
“太子殿下,侯爺。”太醫袴著醫箱步入,衝二人行禮。
“別站著了!”時文州一把將他拽了過來,指著榻上的時鳶,“快給她瞧瞧。”
“是,是……”太醫低頭吶吶,磨磨蹭蹭上前,看樣子還未從宮亂中緩過神來。
眼看著太醫眉頭越皺越深,蕭玦忍不出聲詢問,“如何?”
太醫擦了把汗,起身恭喜,“回太子殿下,太子妃娘娘這是喜脈。”
此言一出,二人皆愣住了。
“喜脈?”還是時文州先回過神來,驚疑不定道,“當真?”
別是被外頭場面一嚇,誤診了吧?
接著蕭玦又命兩位醫士上前診脈。
醫士依次把過脈,拱手道賀,“太子妃脈象初顯,但以老醫多年經驗,確是喜脈無疑!”
時文州又驚又喜,轉身斥了最初診脈的太醫一頓,“既是喜脈,何故皺眉?本侯差點被你嚇死!”
說罷行至榻旁,“殿下,你去忙吧,這丫頭交給我看顧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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