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看了看身旁早已經滿頭冷汗的桃心男,說道:"下車,我趕時間。" 桃心男嘴唇哆嗦地哀求道:"大哥,我能先去趟醫院嗎?" 方程沒有說話,只是面色平靜地看著他。 桃心男渾身打了個激靈,帶著哭腔說道:"大哥,能幫我開一下門嗎?我打不開啊。" 方程下了車,很是禮貌地幫他開啟了車門,甚至還關心地問了一句:"疼嗎?" 男子頂著一頭冷汗,咬著後槽牙,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商務車上的人也都下來了。 方程對李飛和寧松說了句"保護好女士"後,便頭前走進了酒樓。 坐電梯上了四樓,方程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一房間門口處的幾名小混混。 "你堂主叫什麼?是那間嗎?"方程指了指那間問道。 桃心男連忙說道:"他叫黃竹凱,道上都稱呼他為K哥。他就在那間。" 方程點了點頭。 這時有一小混混走了過來,正要對剛才指指點點的方程開罵,卻是看到了臉色極其難看的桃心男。 "大皮哥,你這是怎麼了?"小混混關切地問道。 "別廢話,K哥在嗎?"桃心男不耐煩地問道。 "在!在!"小混混說完,看了一眼夏卿卿和寧羽,忍不住要調戲兩句。可話到了嘴邊,又生生嚥了回去。 見方程帶著眾人往前走,小混混連忙上前引路。 待方程推門走進去,房門再次關上時,旁邊幾位混混好奇地問道:"怎麼了?K哥不是讓那夏卿卿過來嗎?怎麼來了這麼多人? 對了,裡面有個小妞比夏卿卿都正點!" 小混混連忙做了個噤聲動作,小聲道:"別他麼的亂說話。我覺得這群人不是什麼善茬! 不行,我得給黑哥打個電話,不然真不放心。" 說完,小混混就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 此時的房間內,桃心男正趴在飯桌中間一位戴著大金鍊子光頭的耳邊,將事情經過簡單明瞭地說了一遍。 K哥手裡剝蝦的動作不停,只是抬眼看了眼對面坐著的方程,然後從旁邊揪過一張餐巾,擦了擦手。 "呵呵"K哥先是笑了笑,接著將手中的餐巾向桌子上一扔,說道:"年輕人很有膽量啊,壞了我的事,傷了我的人,還要過來見我。有膽量!" 方程也笑了笑,說道:"這又不是什麼龍潭虎穴,怎麼就不能來了?" K哥眼睛掃了一眼方程身後眾人,說道:"那既然來了,那就說說找我什麼事情吧。" 方程淡淡的說道:"也沒有別的事情。就是想替夏小姐說句話。 對於貴公司的合作,她不感興趣。還請黃先生以後也不要找她的麻煩。" K哥一聽這話,直接笑了起來。 "哈哈!我們公司一直都是守法企業,怎麼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 不過,夏小姐交友廣泛,難免有得罪人的地方。至於別人找不找她麻煩,我就不知道了。" 這話聽起來沒錯,可裡面的意味就不同了。 方程道:"夏小姐為人低調,要說與人發生不愉快的事情,還是這次與黃先生。" 方程的意思也很明白。如果有人找麻煩,那就是你乾的! K哥的臉色不由地一沉,冷冷地問道:"我聽說方先生是從北邊過來的,港城這邊的事,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港城也有法律,也要講公道吧?至於是否管的太寬,不平事,天下人皆可管。"方程回答的不卑不亢。 K哥指了指身旁的桃心男,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大皮的傷怎麼說?你是不是也要給我個說法才行?" 方程道:"你覺得應該怎麼辦?" K哥緩緩地說道:"道上的規矩,留你一隻手,大皮的事情就算揭過了。" 寧松等人聽了不由地一驚!寧羽更是滿臉擔心地看著方程。 她小嘴張了張,可是沒有說話。 李飛忍不住說道:"事情是你們先挑起來的,是不是你先斷手賠罪?!" K哥看了他一眼,正待說話。這時房間門開啟了,一個精悍的平頭黑臉男子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K哥!"男子走到K哥身旁,叫了一聲後,站在了他的身後。 "哈哈!"K哥笑了一聲,緊接著臉上的笑容一斂而逝。 "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他冷笑了一下,朝身後平頭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