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要改革最佳化所謂的"論文論"。論文的數量不能成為衡量一名科研人員的唯一標準。 同時還應該嚴查那些打著科研的幌子,套取國家資金為自己謀私利的科研敗類。 方程洋洋灑灑講了很多,最後說道:"我覺得企業的人事制度也應該改革。 說實話,我本人更願意與民企合作。因為民企決策層的穩定性和持續性要更好。 發生為了短期業績,而不顧企業長久發展的機率要低的多。" 方程說完後,看了看兩位聽眾,有些尷尬地說道:"這都是我的一些淺見,可能有些偏頗,你們…嗯…湊合著聽吧。" 剛才還面露沉思的劉澤林和鍾庭敬,被最後這句差點給破了防… 晚上九點左右,方程和寧羽先起身離開了鍾家。 路上,寧羽說道:"我們明天是在這裡待兩天,還是回魔都?" 方程說道:"還是去魔都吧。朔陽這邊我也不熟,也不知道去哪裡玩。 再說,上次跟叔叔說的那個東西的設計圖也已經畫好了。儘快拿給他吧,說不定他一高興,直接給你戶口本了呢。" 寧羽臉一紅,伸手在他胳膊上打了一下,心裡卻因為他對自己家人的重視,美滋滋的。 … 第二天上午十點左右,兩人就回到了魔都。 因為寧羽提前打了電話,寧義忠夫妻兩人就在家等著他們回來。 進了屋,方程給他們拜了個年,然後便被寧義忠叫到書房裡去了。 宋清則是拉著女兒坐在客廳裡,詢問她松州之行的所見所聞。 在書房裡,寧義忠一邊看著圖紙,一邊聽方程的講解。遇到他不懂的地方,方程更是以最大的耐心給他詳細的進行闡述。 好半天之後,寧義忠搖了搖頭,感慨道:"以前做房地產,只要找設計院出個設計圖,再找個施工單位就可以開建。 當時雖然也看不懂,但起碼能有個一知半解的。 現在呢?原以為就是加工個鏡片的事情,沒想到裡面的學問這麼深!涉及的東西這麼多!" 方程安慰道:"隔行如隔山。讓搞鏡片的來搞房地產,他們也不一定就能搞好的。" 寧義忠自嘲地一笑,道:"不一樣的。這光學鏡片領域是需要真真正正的技術積累的。比不了的。" … 客廳裡,當宋清聽女兒說起去方程家,方程媽媽給了她五十萬的紅包,以及宋穎跟寧羽說的那些話後,宋清有些沉默了。 宋家原來也就比方程家強一點而已。自從宋清嫁入寧家後,有了寧義忠在背後的資金扶持,這才一步步走到了今天。 現在回頭想想,自己小時候受的苦,遭的罪,還有使得手段,宋清突然有些心酸。 寧羽見媽媽神情有些不對,擔心地問道:"媽,你怎麼了?" 宋清穩了穩情緒,拍了拍女兒的手,說道:"沒事,媽媽只是想起了很多事。" 說完,她看著女兒,意重深長地說道:"你穎姨說的對。小羽,媽媽以前做的錯了,以後你別埋怨媽媽。 現在你和方程既然情投意合,媽媽不會阻攔你們。只是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 寧羽輕輕地點了點頭,靠在了她的懷裡。 … 中午飯做的很豐盛。寧義忠和方程兩人還喝了幾杯。不過,寧義忠的酒量差一些。 當喝到第四杯的時候,宋清抓著酒瓶,說什麼也不讓丈夫喝了。 寧義忠雙眼迷離,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還咧咧著跟方程說道:"方子!叔,今天…高興! 你…記住!明年,初四過來!初五,我不伺候! 行不行!給…給個話!" 方程喝的也有些醉了。如果有系統加持,再來多少也不懼。可今天,此情此景,必須醉上一回。 若非情感已到位,人生大醉有幾回? 方程藉著酒勁,說道:"叔,你放心,明年初四我一定來!你要不讓進,我就蹲在你家門口!" 寧義忠拍著桌子道:"誰要說話不算數,誰就是孫子!" "行!" 宋清和寧羽看著眼前醉的迷迷瞪瞪的兩人,勾肩搭背的樣子,相視一下,哭笑不得。 … 等方程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 他揉了揉有些發脹的頭,才發現自己睡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他想了想,剛才緊張著的心才稍微安定了安定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