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塊令牌,與當年的那些死士身上的令牌很是相像。最後才查出來,那些人都是周家的死士。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巧合多是認為,比如說柳曄無意中發現的那個令牌,不過是越墨華弄到手,並且故意在柳曄面前露了臉罷了。
周家一夜之間倒臺具體是因為什麼,越墨華不清楚,想來那應該是皇家辛秘。但,周家既然敢在已經失了權勢的時候還來招惹他,又弄個女兒出來招惹笙歌,他怎麼能饒了周家?
既然他們愛蹦躂,便先讓他們蹦躂著吧,左不過這幾天的事兒。
周采女在皇宮裡頭的恩寵一時無兩,許是皇上寵愛讓她很快迷失了雙眼,也迷失了自己的心。皇上那麼溫柔的對待她,這就是真愛吧?
於是在一個明月高掛,微風輕撫的夜晚,皇上擺駕去了她那兒。青梅酒淡香繞鼻,美人燈下執酒,一段脖頸露出,等下更添幾分朦朧與白皙嬌嫩的美。一截藕臂露出,手裡拿著銀壺,含笑靜靜的立著。相處了這麼些日子,她曉得皇上喜歡自己什麼樣,也順著他的意,就展示什麼樣給他看。
三兩杯淡酒下肚,微醺的腦子,曖昧而又朦朧的氛圍,皇上順勢將周采女一拉讓她跌進了自己的懷裡。酒菜還不曾吃完,兩人就已經顛鸞倒鳳去了。
春宵帳暖芙蓉被,雲雨歇後,周采女嬌滴滴帶著情慾未曾散去的嬌媚的聲音說道:“皇上,您真是越來越厲害了呢。”
一個年有五十的男人,被一個青春美少女誇獎厲害,這換做任何人,心情都要激盪起來,而在一點上,皇帝的表現尤為明顯。
果然,這一記馬屁拍過去,皇上的臉色又好上許多,手還在她腰間摸了兩把,才道:“曉得厲害就行。”
周采女看皇上似乎心情不錯,便試探著開口道:“皇上,趁著您現在心情好,妾有個請求不知道您能不能應了妾?”
皇上嘴上只漫不經心的問道:“哦?是什麼樣的事兒,竟然讓朕的小妖精這麼為難了?”只他的眼底閃過的那一絲意味不明的光芒被掩飾的很好,周采女壓根不曾注意到。
周湘雯一邊在心裡計算著成功的機會,一邊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皇上,我父親如今賦閒在家,不能為君分憂,心裡焦躁極了。他說,二皇子表哥是個好的,皇上是位慈父,還請皇上三四斟酌一下對二皇子表哥的懲罰。”
“這是你父親對你說的?”皇上的語氣多了幾分陰冷。
周采女不覺,只點點頭,認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通訊?”
周湘雯再怎麼遲鈍,這下也曉得事情大條了,她怎麼也沒想到給皇上撒撒嬌提個要求,竟然會有這樣的下場,她起身跪坐在床上,一個勁兒的搖手道:“沒沒,沒有,不是的皇上,妾,妾知錯了。這些都是妾在家裡時聽父親無意中說的啊。”
皇上冷冷的瞥她一眼,而後起身叫了伺候的太監進來伺候穿衣,然後坐到了凳子上,看著周湘雯問道:“信呢,拿出來給朕,朕還能酌情處理。”
周湘雯抬起頭:“真的嗎?”
皇上點點頭。他沒有說謊,是酌情處理,情節嚴重者,酌情不了啊。
周湘雯將自己和周公林通的信件都拿了出來,兩人幾乎每隔三天都會互通一次信。皇上面無表情的翻看了幾封信,然後眼神又瞥向周采女,不知道在想這些什麼。
最後在皇上的探究的目光中,周采女終於扛不住壓力,暈了過去。
皇上嘴角扯出一抹冷笑,自己是答應過太后不難為周家,但如果是周家人找死,那就怪不得他了。手裡的這幾封信,總有馬腳可以找出來!周家,他已經忍了太久了!以前是為了太后忍著,最後才發現周太后可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既然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總該把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