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方才醒來,醒來後身邊那傢伙居然還躺著,“今日不上朝嗎?”
“今日休沐,我有大把的時間可以餵飽你。”
笙歌一聽,心裡竟有些驚恐,琢磨著是不是該弄些藥讓他休息幾個月的時間,老這麼發情,自己受不住啊。
正想著,忽然感覺胃裡一陣翻湧,她頭一歪,控制不住的就吐了越墨華一身。
越墨華滿臉黑線,神情還帶著一些委屈:“媳婦,你就這麼嫌棄我嗎?”
笙歌真想說,我不是故意的,可張了張嘴,又是一陣狂吐。
越墨華這下不淡定了,跳下床喊了人進來吩咐請大夫,也顧不得自己身上那些噁心的嘔吐物,就對笙歌問道:“你怎麼樣?有沒有事?肚子疼不疼?現在難不難受?”
笙歌瞅著他,一臉的黑線。
最後還是輕輕開口道:“你還是換件衣服再過來吧。”
越墨華去了旁邊的淨房洗漱一番,換了整潔乾淨的衣裳。笙歌則叫了探雪春杏兒幾人過來服侍,先由著兩人扶她起床,又打來熱水洗了洗,渾身都清爽了才對春杏兒道:“我今日身子有些不爽利,你給你把把脈。”
春杏兒一臉緊張,給笙歌探脈。
未幾,她一臉驚喜的抬頭:“夫人,您這是有喜了。”
探雪在一邊也表現的喜氣洋洋的,笙歌倒是之前就有了幾分猜測,便道:“好了,你們都下去歇著吧。沒事多陪陪想容。”
不一會兒,大夫到了,對於這戶人家,他可是一點都不敢怠慢的,連喝口水歇個腳的功夫都不敢,急慌慌的就趕過來了。
喘著氣給笙歌號脈,發現是細脈,這一顆心也就放到了肚子裡了,正正經經給越墨華道了喜,領了百兩賞銀長吁一口氣,出了越府。
孩子已經一個半月了。
越墨華喜的手腳不知如何自處,又不是頭一次當父親,卻還是如同個愣頭青一般,笙歌看著好笑,低頭淺淺笑了起來。
屋子裡只有她們二人,越墨華滿足的抱著笙歌道:“這次給我生個兒子吧。”
笙歌道:“是兒子還是女兒,再過八個月總會知曉,不過從今兒開始,你可要過和尚生活了哦。”
果然看到越墨華臉色一變,隨即哀嚎。
笙歌冷冷道:“你也可以找個通房納個妾的。”
越墨華呵呵笑道:“不會不會,怎麼會呢。”
笙歌這一胎,動靜很大,稍微一動,就吐得昏天暗地。晚上越墨華趴在笙歌肚子上與小傢伙交流的時候,最常說的一句話便是:“兒子,你這時候少折騰你孃親一些,將來才有好日子過啊!”
這京城的一品夫人懷孕了,越墨華愣是向皇上請休了一年的假,說是把未來二十年的年假和休沐日都請出來了,只在家好好陪媳婦。京城一眾黃花閨女感動的熱淚盈眶,發誓以後找相公就要循著輔國公的樣兒找。
一時間,輔國公的面向被各個大家族的當家主母拿去研究了個透。
要說這孕婦也不是那麼好陪的,笙歌有時候心血來潮,大半夜的想吃城西炒餅鋪現做的燒餅,越墨華穿起衣服運起輕功巴巴的就去將人家從數九隆冬的寒冷天氣中拉出來,以權壓人的非要人家給現做燒餅,末了拿到燒餅還要以錢砸人,十塊燒餅就丟了百兩銀子。
誰料燒餅是鹹的,笙歌道:“我現在想吃甜得。”
得,越墨華衣服還沒脫,有趕出去了。
笙歌想要什麼想吃什麼,那完全是心血來潮,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京城一干買吃食的店家,被一品夫人懷孕弄得是苦不堪言。
輔國公寵妻如命的傳言在京城街頭巷尾悄然流傳。
預產期那一日,笙歌果然感到肚子惴惴的脹痛,這是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