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嬤嬤聽著上前道:“六姑娘,您該去給夫人還有老夫人請安的。”
她瞥了眼旁邊的春雪,輕問道:“是嗎?”
春雪眼神躲閃,透著害怕,早上想容一早便喚了笙歌起身,弄影也在小廚房熬了些稀粥要給笙歌墊墊胃,想容生了一雙巧手,可見過的髮型少,統共就只會那麼幾個,昨兒見了雲府小姐們的髮型,一早上便興奮的要給笙歌試試,還結合了她的創新在裡頭。
等髮型都弄好了,春雪卻跑過來說大夫人二夫人都陪著老夫人去寺裡上香去了,過幾日就是春闈了,大少爺是要參加了,都去給大少爺祈福了。進入便免了眾人的請安了。
若不是陳嬤嬤這麼一提,笙歌還真是當了真了。
雲府大少爺從小便離府求學去了,去年參加秋闈,考上了舉人,今年便想著一鼓作氣參加春闈,若是中了,便是貢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