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門之禍嗎?”方敬堂不愧為在商場摸爬滾打多年的人,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
“哼,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現在我來問你,你家老祖現在是什麼修為,方家有多少修士?”
“不怕告訴你,我家老祖乃是築基中期,你區區一個煉氣期的小輩,在他看來就是隻螻蟻,識相的快點離開,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
“你的廢話真多!”秦川只輕輕一扯,方敬堂又是一聲慘叫,另一條胳膊也耷拉了下來。
“說吧,方家有多少修士,都是什麼修為?”
“你休想再從我嘴裡得到一點資訊!”說完趴在床上裝起了死狗。
“呵呵,我只不過想證實一下你那個六弟的話,既然你不願意說,就可以去死了!”秦川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扭斷了方敬堂的脖子,然後把其屍體和那些保鏢的屍體全都放入一個陰屍袋中,又將留下的痕跡簡單清理一遍,此時整個樓裡活著的除了他,還有那個暈死過去的小妾。
“秦小子,你不會是憐香惜玉了吧?”司徒無悔的聲音傳入識海。
“嘿嘿,她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怎麼能這麼就讓她死掉呢?”
“哦,你小子不會又憋什麼壞主意了吧?”
“等天亮的時候,你就知道了!”
秦川把方敬堂的寶劍收起,然後用被單將女子一裹背在了身上,隨後撤去玄水禁陣,神識掃視一下週圍,方氏商行前院的人全都在睡夢中,他所做的一切並沒有人發覺,於是飛身上房向著城中縣衙的方向奔去。
熟悉劉縣尊的人都知道他虛偽貪財,但是很少去那些煙花之地,並不是他不好色,其實是他家的那頭“母老虎”太過兇猛的緣故。
五更已過天光將亮,睡得迷迷糊糊的劉縣尊,忽然感覺懷裡抱著一個人,腰肢纖細,柔若無骨,絕對是自家母老虎的水桶腰無法比擬的,越摸越覺得手感極好,已經禁慾半月的劉大人決定把這段春夢做完,只是這夢未免太真切了一點,懷中女子的聲音怎會如此動聽?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暴喝,“姓劉的,你好大的膽子,竟然玩老子的女人,老子跟你拼了!”
接著門外傳來了打鬥聲,縣衙的守衛被人打倒,房門“嘭”的一聲被踹開了。
此時劉縣尊已經被驚醒,看到懷中的女人驚的他下巴差點掉下來,這不是方敬堂新納的小妾嗎,自己前天還去吃過喜酒,怎麼今天就跑到自己被窩裡來了?
破門而入的人,長相十分富態,手持長劍怒目看著床上的一對狗男女。
“啊…是敬堂賢弟,這…這是個誤會!”
“方敬堂”哪會聽他解釋,挺劍就刺,劉縣尊急忙來了個懶驢打滾,從床上滾下,不過這一劍卻正好刺中了那女子的咽喉。
看到血光迸射的場景,劉縣尊嚇得連滾帶爬逃到了院裡,一邊跑一邊大喊救命,這一鬧騰執班的衙役全部趕過來了,各持刀槍阻擋“方敬堂”。
方敬堂手上的寶劍當真不含糊,一連砍傷了好幾人,不緊不慢的追趕著劉縣尊,嘴裡還不停叫囂,“姓劉的,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東西,膽敢淫人妻女,貪贓枉法,我方敬堂今天要為民除害!”
劉縣尊想要解釋卻無從說起,眼見眾衙役抵擋不住,也顧不得縣尊的體面的,慌不擇路的跑出了縣衙。
縣衙外面就是大街,此時大街上早起的商販已經開始忙活了,看到有人穿著褻褲從縣衙中跑出,仔細一瞧發現裸奔的正是縣尊大老爺,立即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
“咦,這不是劉縣太嗎,怎麼回事?”一個賣燒餅的攤販向旁邊正在支攤的屠夫問道。
“哈哈,還能有什麼,肯定是劉夫人又大發雌威了唄!”
“不對不對,你們看後邊追趕的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