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好,就聽永安道:“凱文,我今天他媽的想去色誘顧維琛來著,可是他下手比我快,我就這麼被他強了,你說是不是活該?”她吐字清晰,一點哭腔都聽不出來,可是聲音顯得幾分悲涼,是瞞不了人的。
凱文走過去,猶豫著該不該把永安的手給拉開,他曾聽另一個人說過,那些偷偷哭的人,都是獨自舔舐傷口的勇者。
“永安……”
“也沒什麼,我林永安跟他又不是睡第一次,你說我怎麼就能這麼便宜他了!兩不相欠?他想得美!”永安這麼說著,自己拿開了雙手,凱文只看到一雙亮晶晶的眼,透著些算計人的光芒,哪裡窺見絲毫梨花帶雨的愁容。他頓時明白了以前安德魯跟他說過的話,林永安就是朵鏗鏘玫瑰,風雨越大,她越耀眼。
所有安慰的話都被噎了回去,凱文撫了撫額,對永安道:“安德魯週末飛上海。”
“去會你的小情人吧,搞得我像棒打鴛鴦似的。”
永安坐起來,露了整個漂亮白皙的背在凱文面前,滿不在乎的整理著要穿的衣服。
“靠,林永安你還是不是女人!”
凱文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