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死咬著道:“我…我就是姓巫,至於是不是你的血脈我也不知道,有可能…有可能只是恰好同姓。”
巫庭語氣堅定的否定黎姝:“不可能,我的陰氣對你沒有半點影響,這世上只有巫氏和大堰那老皇帝黎氏的後人能不被我的陰氣影響。”
眾人瞭然,難怪不得剛剛巫庭要那般駭人的質問黎姝是不是姓黎,原來巫庭的陰氣傷害不了黎氏和巫氏後人。
這下眾人不由得又默默地將嘴閉緊了幾分,眼下這情況,黎姝是黎氏後人估計沒跑了。
雖然當時大堰王朝的皇帝不幹人事,但那畢竟是一千多年前的先人做的事了,他們也沒想要透過犧牲黎姝來讓巫庭熄滅怒火。
黎姝眼中一閃而過的慌亂,這裡面竟然還有這樣的因果,無論如何,她現在也不能承認自己姓黎。
“可能當初你家有人逃了出去沒有被殺也說不定。”黎姝道。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個年代,兵荒馬亂的,又不像現在隨處可見的攝像頭,逃出去個把個的也不稀奇。
黎姝態度很堅定,彷彿自己真的就是姓巫,但巫庭當了幾十年的將軍,什麼明的暗的路數沒見過,自然沒有錯過剛剛黎姝眼中的慌亂,以及特事辦眾人一開始聽說她姓巫時的錯愕。
“是與不是,我驗一下便知。”巫庭定定的看著黎姝,“把劍還與我。”
黎姝不知道巫庭想要幹什麼,也不知道他想怎麼驗,但她下意識的不想把那把小劍還給巫庭,總覺得還給巫庭後會有什麼不好的事發生。
黎姝沉默著把劍握的更緊了,但實力面前,有些事可由不得她。巫庭伸手做了個抓握的手勢,那把劍竟然像有了自我意識一般,從黎姝的手裡掙脫了出去,徑直飛向巫庭。
巫庭忍著被灼傷的痛,一把握住了飛過來的劍,隨手一舞,劍尖從黎姝的脖頸間劃過,留下一道細長的劃痕。
鮮血從劃痕中溢位,滴落在劍尖上。
眾人被他這一手猛的一驚,差點沒拿起武器衝上去,只是剛走了兩步,就發現巫庭沒有了後續動作,而黎姝除了脖子上的劃痕也沒有再受到任何傷害,大家忙又停了下來。
巫庭沒有理會特事辦眾人的動作,眼睛直直的看著劍尖上的血珠,眾人也不由得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只見那血珠緩緩從劍上滑落下去,像是滴在了眾人心尖上,而巫庭身上的陰氣也越發磅礴了。
“你們騙我。”
巫庭的聲音,一字一句的響起,緩慢而陰沉,壓的眾人心裡一沉。
“我忘了告訴你們。”巫庭把劍橫在眾人眼前,“這把劍,是黎氏那老賊用我巫氏上百族人的鮮血築成,專門用來封印我的。”
“這把劍,一遇上我巫氏族人的血,便會自動吸收。”
換句話說,這把劍是飲血的,且只飲巫氏族人的血。
再換句話說,黎姝騙巫庭自己姓巫這事兒暴露了,而他們被當成了黎姝的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