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原主風堯其人在京城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了。
皇商風家本就是皇商中的頭一號,其富庶惹的不少人眼紅。
風堯身為風家唯一的嫡出女兒,自然有很多人關注,畢竟這世上還是有不少人想不勞而獲平白少奮鬥個幾輩子的。
可偏偏風堯又其貌不揚,那又黑又胖的模樣,當真是讓許多想吃軟飯的人都卻不過自己的良心。
如此一來,坐擁潑天的財富而又貌醜的風堯就成了京城的笑話,連他都有所耳聞。
知道這人是誰就好辦了,離訴朝自己的侍衛使了個眼色。
接收到主子眼神的侍衛立刻加快了攻勢,誓要一雪前恥,生擒風堯。
風堯被圍攻的心裡冒火,小奶狗認不出她來也就算了,還踏馬打她臉!
是可忍孰不可忍!
火冒三丈的風堯甩開圍攻她的暗衛,一個閃身靠近墨遲,手中的匕首又一次憑空出現,這一幕驚的所有偏見的暗衛都不由得一頓。
風堯手持匕首,鋒利的刀刃與墨遲不過一線之隔。
“來,你們再過來,我就讓你們主子給你們表演一個手動投胎。”
小奶狗換個位面真是脾氣見長,一言不合就要殺人,一點都不符合和諧社會的文明標準。
風堯動作太快,暗衛們都沒料到她會突然挾持離訴,更沒料到功夫高強的主子竟然真的成功被挾持了。
害怕傷到主子,從未遭遇過這種場景的暗衛們紛紛停了下來。
“你個妖女!挾持我們主子算什麼本事,有種放了我們主子和我們打!”侍衛持劍直指風堯怒目而視。
風堯震驚了,厚顏無恥的她見得多了,這麼清新獨特的她還是頭一次見。
“呸!你們一群打我一個就叫有本事了?還有種,你看老子像是有種的嗎!”這個侍衛真是比旺財還不要臉。
侍衛被風堯懟的臉上青紅交加,他也意識到了自己說的話有些不妥,可他單打獨鬥又根本不是這個妖女的對手,為了主子安全,只能行這以多欺少的卑鄙手段了。
懟完侍衛,風堯又把匕首移動兩分,霎時間離訴的脖子上便多了一條細長的血痕。
“叫他們滾出去,還有外面埋伏的人手都穩著點兒,不然咱倆一起抹脖子,做一對亡命鴛鴦!”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一起抹脖子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從未被人威脅過的離訴此刻面色難看極了,他竟然被一個輕薄過他的女人用一把小小的匕首威脅了,這真是奇恥大辱!
見小奶狗半天沒動靜,風堯又動了動匕首:“咋的,真想和我做亡命鴛鴦啊?”
被這話一激,離訴再也忍不住喉間的腥甜,一口老血從嘴角流出。
風堯忙飛也似的躲開,那模樣落在眾人眼中,像極了怕血沾到她身上,動作間充斥著嫌棄。
躲開的風堯也不拿匕首對著人了,她難以置信的指著離訴道:“我說什麼了你就吐血給我看,你是不是想訛老子!”
天地良心,她匕首上又沒抹毒,手上也沒使力氣,根本不會讓他吐血!
被汙衊訛詐的離訴手捂心口,情緒翻湧著,嘴邊的血控制不住的越流越多。
本還對著風堯虎視眈眈的侍衛立刻丟下劍跑到離訴滿是焦急擔憂地身邊扶住他:“還請主子多為自己的身子著想,切勿動怒!”
勸完自家主子,侍衛看向風堯:“你這個妖女,到底是誰派你來的,如此激怒我們主子,到底是何居心!”
莫不是知道太子派來試探主子有沒有中蠱的?
想到這個可能,侍衛的眼神陡然一厲,如果這個妖女是太子派來的人,那今天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離開了。
一旦被太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