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只說這是男子該學的,女子只管讀些詩書就好了。”
這話不知引起了誰的共鳴,只聽哪位姑娘氣哼哼道:“就是!誰說女子就該讀詩書?我前些日子想借父親的兵書瞧一瞧,還被兄長嘲笑,說我們女子又不上陣殺敵,瞧兵書作甚?誰又規定了兵書只有男人能讀?不上陣殺敵便讀不得兵書了麼?”
“我倒不想讀兵書,也不想去領略書中的山川,我只想每天能自在的出府去街上逛一逛,可我母親總說這樣不好,把我拘在房裡繡花,明明兄長們成日裡打馬上街都可以。”
“可這世道,又哪裡可能叫女子當家做主呢?”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們聊些別的吧,越說越覺得這世道不公,只拘著女子,從不約束男人,心情都不大好了。”
“對對對,聊別的,再說下去我都要鬱悶了。”
於是一群女孩子又轉移了話題,聊起其他能叫她們開心些的事,無人再去想那不可能的事。
只大公主沉默地看向四公主所在的亭子,眼神閃動。
眾人以為她還在為方才的事介懷,也不好打擾她,便不拉著她敘話,給她留了個清淨。
有一武將家的姑娘說自己家近來新生出了一匹小馬駒,羅婉月感興趣地湊過去聽小馬駒降生記了。
如此本和風堯隔著一個羅婉月的大公主便坐到了風堯身邊,風堯趴在亭子的美人靠上,側頭看著身旁的美人,冷不丁地出聲問道:“大公主在想些什麼?”
大公主正望著四公主那邊的亭子出神,聽到耳邊的聲音,下意識的回答道:“在想,若這天下真能由我說了算便好了。”
說完她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大逆不道的話,連忙收回視線解釋:“剛剛大家說的太美好了,我便胡思亂想了會,風姑娘別忘心裡去。”
風堯輕笑著寬慰大公主:“胡思亂想罷了,我也時常天馬行空的亂想呢,大公主不必解釋,我懂的。”
敢胡思亂想才好啊,就怕這位大公主連胡思亂想都不敢,那她可就為難了。
不過這位大公主想的還挺大,她起的話頭是大公主是太子豈不更好,這位大公主想的卻是這天下都由她說了算。
嘖嘖,勇氣可嘉,值得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