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堯一臉驚奇的回頭,聲音陡然變得嬌柔:“咦,你們都不知道嗎?她昨天被牆上那位附身了呀。”
喻庭臉色已經黑如鍋底,他上前一步拽著風堯的手:“你昨晚就知道,你為什麼不說!”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她明明是個第一次進入試煉空間的新手,她是怎麼知道盧蘭琪昨晚被附身了的,畢竟連他都沒察覺出任何異常。
而且他現在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那就是從昨晚他們玩遊戲開始,恐怕就已經陷入某種規則制約了。
像這種新手較多的試煉,一般難度不高,而低難度的試煉往往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那就是試煉中的生物通常都不能隨便殺害玩家,而是要透過一定的規則。
昨晚的遊戲是盧蘭琪提出來的,那時候她已經被附身了,恐怕他們答應玩遊戲就是答應了某種規則!
想到這裡,他猛的回頭:“王樂飛呢!”
大河下意識地說:“不就在這……”
話說到一半,他才驚訝的發現樓下竟然沒有王樂飛!
剛剛他們被風堯神經病一樣的行為吸引了注意力,竟然完全沒發現少了個人!
樓下動靜這麼大,王樂飛卻沒下來看個究竟,出了什麼事大家心裡已經有數了。
但為了確認自己的猜想,大家還是不約而同地往樓上跑去。
風堯慢條斯理的跟在後面,樓梯走到一半時,就已經聽到了樓上的踹門聲。
此時王樂飛的房間裡血腥味四益,而王樂飛其人正雙眼圓睜的躺在床上,只是身體卻碎碎成了一塊一塊的。
和樓下廁所牆上的屍體相似程度,不能說毫不相關吧,只能說是一模一樣。
風堯靠在門口,看到床上王樂飛的死相,搖了搖頭:“嘖,死的真慘。”
盧蘭琪早在樓下時就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又加上和王樂飛同為新人,頗有一種唇亡齒寒,同病相憐的感覺,此刻聽聞風堯還在那冷漠的感慨王樂飛死的真慘,她出奇的憤怒了。
她跑兩步跑到風堯面前,舉起手臂猛的朝風堯臉上呼去。
風堯冷笑一聲抬腳踹上盧蘭琪的肚子,直接把盧蘭琪踹到了大河身上,連帶著大河都被撞上來的盧蘭琪後退了好幾步。
“給你臉了是不是?”風堯放下腳冷冷的看著捂住肚子依靠在大河懷裡的盧蘭琪。
上一個打她臉的人墳頭草都幾米高了,平常連個掃墓的人都沒有,還想打她臉?
總有些缺乏自知之明的人嫉妒她如花似月的美貌,哼!
被踹的盧蘭琪吸著氣,指著風堯咬牙切齒地咆哮道:“你這個冷漠的禽獸!你明明知道我昨天被附身了,你為什麼不說出來,這下好了,王樂飛死了,你滿意了!”
風堯姿勢不變,無視眾人對她或指責或痛恨地目光,淡定道:“喲,原來你這麼富有正義感,可把我感動壞了,講真,感動華國沒你我都不稀得看。”
風堯的嘲諷讓盧蘭琪有幾分心虛,她不自覺的避開風堯犀利的視線。
有人死了,而且死亡的原因是昨晚她提議的遊戲,哪怕她那時被人附身了。
可這改變不了她間接害死王樂飛的事實。
等大河他們從王樂飛死了這件事回過神來,一定會相互推諉追究責任的,這是人的劣根性。
而她這個間接害死王樂飛的人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所以她必須找一個人頂替她成為大家怒火的宣洩口,這個人只有宋星儀最合適。
宋星儀和她一樣是新人,雖然於亭會保護她,卻並沒有對她多好。
所以哪怕她把大家的怒火引向宋星儀,於亭也不會因此而報復她。
同樣的,宋星儀因為有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