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榮富對風堯說要試著接管家裡的一些生意這事有些吃驚。
但吃驚過後他就同意了。
女兒現在性格大變,不是以前那畏畏縮縮的樣子了,有些事情他也能放心的交給她。
而且女兒是要嫁入王府做王妃的人,什麼都不懂,這王妃估計做不長久,接管些家裡的生意鍛鍊一下自己也好。
如是想著的風榮富就決定把京城的幾家鋪子交給風堯打理。
但風堯拒絕了,她要了幾家離京城很有些距離的鋪子。
“你打理鋪子就打理鋪子,選那麼遠的鋪子做什麼,這麼遠你怎麼打理?”風榮富不解的問。
就近的京城旺鋪不要,要些離著京城十萬八千里的鋪子,什麼毛病?
“成親之前總得見見這世道。”
這個理由很冠冕堂皇,很高大上,但風榮富卻不想同意。
“不行,這太危險了。”
想見世道,京城附近也可以見,離著京城遠了,窮山惡水出刁民的,連他這個大男人都怵得慌,更何況他嬌滴滴的女兒。
知道風榮富不會放心,所以風堯把離訴抬了出來。
“離訴會和我一起去。”
風榮富眼珠子險些瞪出來:“那更不行了!”
女孩子家家的,雖說已經定親,但那又不是成親!
哪有還沒成婚就跟著個男人滿天下亂跑的。
風堯撫額,她爹屬實有點難纏。
不得已,她只能繼續編:“我們身上有任務的,並不是真為了去視察生意。”
至於什麼任務,誰下達的任務,就讓風榮富自己腦補好了。
果然這個藉口一出來,風榮富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需要戰王離訴出動的任務?莫不是大衍有探子混進了大啟,想要和大啟開戰了?
還是哪個地方有人想謀反,所以需要王爺暗中查探,而自己的女兒就是個讓人不會輕易懷疑的幌子?
此時風榮富全然不知自己已經猜對了大半,只不過這個造反的不是別人,就是他嬌滴滴的女兒風堯。
風榮富還是不大願意風堯離家這麼遠,尤其是還有什麼任務,也不知道戰王能不能保護好她。
可風榮富也知道這事不是自己能決定得了的,他只能殷殷叮囑風堯路上一定要聽離訴的話,萬萬要保護好自己,別讓他白髮人送黑髮人。
風堯頭點成了篩子,風榮富才不放心的放過她。
說走就走,第二天風堯就大搖大擺的出門了,臨走前風榮富塞了她整整一匣子的銀票。
風堯大致看了看,差不多是風家的半個家底了。
她騙風榮富的時候說的是離訴會和她一起走,實際上離訴也確實是和她一起走了。
馬車上風堯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問離訴:“你就這麼離開京城,不怕被人發現?”
好歹是個王爺,還是個被皇家忌憚的王爺,對他的行蹤恨不得連他什麼時候吃了什麼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居然這麼輕易地就離開了京城。
離訴不安分的抓著風堯的手:“龍劍會處理好的。”
風堯:“哦。”
龍劍就是之前一口一個妖女喊她的那個侍衛,還是離訴的侍衛頭子。
離訴身邊有一個侍衛隊和一個暗衛隊負責保護他的人身安全,別人的書童舞文弄墨,他的暗衛頭子和侍衛頭子就叫武刀和龍劍。
自從她和離訴定了親,龍劍就一直躲著她,所以這次跟著離訴出來的是武刀。
“有暗衛和侍衛雙重保護,還能被太子下蠱,一群廢物點心。”風堯嫌棄地撇嘴。
離訴:“……”知不知道什麼叫人有失手,馬有失蹄?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