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的體力那可真不是蓋的。
昨天做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她只知道自己明明是在上面的,人也被她綁好了。
可誰來告訴她,為什麼她不知不覺就變成下面那個了?還有那手,他到底是怎麼鬆開的?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墨遲看見風堯不經意皺起的眉,想起自己昨天的粗魯,他下意識的伸手至風堯的腰上揉捏。
他這一揉捏,風堯身上酸爽更甚,她忙拽住他的手,咬牙切齒道:“給老子起開!”
媽個雞,陰溝裡翻船了。她早該明白的,什麼小奶狗,都是騙人的。
這踏馬分明是頭小狼狗!
瞅瞅她身上這些牙印兒!
墨遲被吼了,立馬不敢再動,僵硬著委屈的看著風堯,他知道風堯最抵抗不了他這樣了。
可惜這次他算錯了,風堯沒有一絲波動甚至有點想笑,她已經上當上夠了,昨天這廝就是這麼看著她死活不鬆開她的。
見風堯不為所動,墨遲這才真的慌了,他知道自己昨天做的過火了,但她實在是太美好了,他剋制不住。
“我…我知道我惹你不高興了,你打我吧,就是別不理我。”
墨遲拽著風堯的手往自己身上招呼,他這一拽,風堯立時痛撥出聲,聽見她的痛呼,墨遲刷的鬆開她,不敢再動。
風堯緩了會兒,見人都快哭了,才兇惡地湊過去啄了下已經快被咬出血的唇:“我餓了,去給我做飯。”
餓了一天一夜的風堯直到吃上熱乎乎的飯菜才覺得自己又活過來了,事實證明為愛鼓掌真是項體力活兒。
正吃著,門口的禁制又一次傳來了波動。
昨天她和小奶狗在床上奮戰的時候禁制就已經起了數次波動,只是那時候沒空搭理。
風堯默默把禁制撤去,對一旁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墨遲道:“有人找你,你出去看看吧。”
話音剛落,來訪的人已經未經允許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個鶴髮白鬚仙風道骨的老者,周身氣勢外放,毫不隱藏自己的實力。
他身後跟著的不是葉雲幾人又是誰。
院子裡的紅狐受驚往屋裡竄,一竄進屋裡就跳到了風堯懷裡。
墨遲見來人這般不客氣,眉頭微微攢起,他起身朝著來人躬身施禮:“虛墉師叔。”
虛墉與他的師父並不屬同門,但私交尚可,所以他便稱一聲師叔。
風堯吃著自己的飯,也不起身,任由門口的人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