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堯覺得自己又開始頭疼了。
人格分裂可還行?一個小奶狗都夠難哄的了,這下來兩個。
毀滅吧,她累了。
好轉了的風堯推開少城主牌小奶狗,一邊進入第二道城門,一邊問道:“這個試煉怎麼回事?”
她一時疏忽沒有指名道姓問的是哪個,所以現場一時響起了三個回答。
旺財的回答是不知道,主神牌小奶狗和少城主牌小奶狗的回答則像是兩個人同時說了一模一樣的話。
風堯煩躁地揉揉眉心,及時喊停,怕這三個不省心的再吵起來,她索性誰也不問了,等著明天向別人打聽。
走進第二道城門後,並沒有再出現第三道城門,而是一箇中不中,西不西,古不古,現不現的城市。
此時偌大的城市燈火通明仿若白晝,送少城主牌小奶狗來的人正等在城門口,見他帶了個穿著三號監獄囚服女人回來,也沒有表示任何吃驚,只淡定地請二人上車。
上了車,風堯剛想靠在小奶狗懷裡閉目養養神,主神牌小奶狗的聲音就應時響起:“不準靠!”
風堯眉毛直跳,一時間靠也不是,不靠也不是。
“都踏馬是一個人,你倆彆彆扭扭磨磨唧唧的鬧哪樣?!”
腦子裡的主神牌小奶狗不說話了,但不知為何,風堯卻清晰地感知到了他的情緒波動,他現在很委屈,很難過。
風堯:“………”有毒!!
“行行行,我不靠了不靠了!”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然而這話卻又讓少城主牌小奶狗不高興了,只見他略有些失落地看著風堯,眼中有一絲顯而易見的悲傷。
風堯:“………”這輩子沒這麼無語過。
如果她有罪,請讓法律制裁她,而不是讓小奶狗人格分裂來折磨她!
“殺了老子算了!”風堯哀嚎一聲,然後做了個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一巴掌拍上自己的後脖頸,把自己拍暈了。
她暈都暈了,總沒人能再逼逼叨叨了吧?
旺財都被她這騷操作震驚了,原來還能這麼幹?自己拍暈自己可還行?這難道就是海王必備的自我修養?
果然,狠還是宿主狠。
風堯再次醒來時,是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入目皆是一片雪白,看久了眼睛生疼。
“你醒了?要不要吃點東西?”少城主牌小奶狗端著個托盤走進來。
風堯瞥了眼托盤上的白粥:“我是人,不是兔子!”
吃什麼白粥,她要吃肉。
少城主牌小奶狗看著手裡的白粥眉頭緊蹙:“可是那些試煉的人受了傷都是吃的白粥。”
他看那些試煉空間裡的人不論是受傷還是生病,只要身體不舒服,基本上都吃的白粥。
“我哪兒受傷了?”風堯指指自己活蹦亂跳的身體,她壯的能徒手捶死一頭牛好嗎?
“你昨天被他攻擊的頭疼了。”少城主牌小奶狗固執己見。
他不提,風堯險些忘了這茬,她鄭重其事地解釋道:“那不叫受傷,而且我也已經好了。”
總之她不管,她就是要吃肉。
兩人僵持住了,半晌後,少城主牌小奶狗妥協了,認命的出去換了一盤肉食進來。
風堯這才滿意地開始進食。
看著進食的風堯,少城主小奶狗忍不住地靠近她,心裡想要投餵她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為什麼越靠近她,他就越離不開她呢?
好想把她鎖起來,不,最好是出場在身上,隨身攜帶。
感受到身旁的眼神越來越危險,正吃著肉的風堯頭也不抬地道:“乖,咱們安分點,別逼我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