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華夏,迎接迎接外賓的重任,這就相當於古代的御用表演團。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雜技團為了創收,開始出席各種大型的演出,當然,自然也會代表華夏,出席各種國際性的雜技交流活動,一年也會搞上幾場巡迴表演,出席一下重要的表演節目露露臉,比如大型的春節晚會。
雜技團是國家的,自然是沒有什麼競爭的壓力,也不需要為生存考慮,反正有國家養著呢。
壓力小,掙錢多,還可以出國,出名……等一系列可以看到的好處,和各種看不到的好處,讓國家雜技團不但沒有倒閉,反而越來越強大,原因嗎,自然是因為雜技團可以直接挑選雜技員充入,全國的雜技員在優厚條件的引導下,都趨之若鶩,雜技團自然不缺乏人才了!
江浩開著寶馬車進入了雜技團,看守大門帶著老花鏡的老大爺,瞟了一眼江浩的車子,一言不發的按了一下按鈕,就把江浩放進去了,多餘的話都沒有問,繼續沉浸在了報紙中。
老大爺的舉動並沒有什麼反常的,來雜技團的人身份都不低,根本不是他一個看大門的能夠得罪的,加上江浩的寶馬車,他自然不會自找不痛快的攔截了,弄不好就會自取其辱的。
江浩把車子停在了雜技團規規劃出的停車位置,問了幾個雜技演員後,就前往雜技演員的練習室去了。
當然,江浩一路上沒少遇到雜技員,都會施展窺探術,窺探每一個人的記憶,尋找破案的線索。
這種行為無異於大海撈針,可一個個排查無疑是最佳的方法,因為桌子腿上面,任何的線索都沒有留下,連使用追查術追查波尋找的辦法都給切斷了,只有一個個人的排查了。
江浩很快來到了雜技團的三層,三層寬大明亮,一個個雜技員,正在忙碌的做著練習動作,開腿,壓腰,頂碗……。
各種悽慘叫和嚴厲的呵斥聲,不斷的傳入耳中,一個個雜技員噙著眼淚,繼續的練習著,而其他的雜技員門對師兄弟們的叫聲似乎都早已免疫了,各練各的,根本就不會多看慘叫的人一眼,更不會有嘲笑和戲弄,因為每一個人都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
江浩觀看著雜技員的艱苦練習,算是理解了什麼叫做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了,不過觀看時,自然每一個人都要窺探記憶力,尋找線索了。
可惜的是,在場的人都看過了一遍,就是沒有尋找到絲毫的線索。
正在江浩尋找燕青的身影時,看到燕青從三樓最裡端的一個辦公室內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個信封。
“耶?你怎麼來了?”
燕青看到江浩很是意外。
“沒事,來接你,你不是說今天需要去給幾個受傷的雜技員治療傷嗎?我今天正好沒課。”
江浩瞟了一眼燕青手中的信封,笑著說:“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辭職了。”燕青強笑的揚了揚手中的信封,信封內是他這個月的工資,今天走出這裡後,就意味著跟陪伴了自己十幾年的雜技團告別了,語氣中的那份傷感和不捨,任誰都看得出來。
“走出這裡不是終點,而是起點。”江浩拍了拍燕青的肩膀,環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他還有事沒有解決呢,怎麼樣也得尋找出整治燕青的人再離開,笑著說:“你知不知道雜技團到底有多少人呢?”
“在編,不在編的,大約一千多人了。”
燕青奇怪的看了一眼江浩,隨即就釋然了,猜測江浩可能是參觀一下,為即將開辦的雜技團做準備了。
一千多人!
江浩暗暗咋舌,根本就沒有想到人員這麼多,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國家雜技團每一年都招收人員補充,加上一些關係戶掛牌領工資,雜技團的人員有這個數目,的確沒有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