耘夫妻房間,窗臺、房間都發現了那人的腳印。他呆了大概10分鐘離開,走的時候驚動了警察,我們才發現張墨耘夫妻昏迷不醒。”
李微意臉色煞白,張了張嘴,又閉上,顫聲問:“那個人……是誰?監控拍到了嗎?”
丁沉墨若有所思地看著她說:“穿著黑衣黑褲,帶著口罩帽子,看不到正臉。不過我們已經在做形體和足跡分析了。只看穿著外形,並不能草率判斷真兇是誰。”
李微意失魂落魄,差點軟倒在地,丁沉墨扶住她,朝另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人在那裡。”
李微意抬頭望去,原來張靜禪就坐在候診區的椅子中,他把臉埋在雙掌裡,背彷彿一夜間塌了下去。
李微意的腳彷彿踩不到實地,恍惚走過去,他察覺了,抬起頭,露出通紅的一雙眼,俊秀的臉全是頹喪。
“微意,我……”他說不出話來,眼角一滴淚滑落。
李微意卻只看得毛骨悚然。
因為剛剛在樓道里,那個黑衣人對她耳語了兩句話。
“微意,我才是張靜禪,我和許異互換了。”
“無論發生什麼都別怕,別被他察覺,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