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的自言自語道。
然後,他靠坐在樹旁,拿出了他在家裡找到的一張破舊地圖。
“爺爺說的‘老地方’,應該是說老地圖所指的地方吧。呵呵,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是我早就知道的地方呢。”說著,晴陽便仔細研究起那張地圖來。
“見鬼了,這地圖上的筆跡都已經模糊了,有好多標記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了。”晴陽看了許久,還是沒有看出其所以然,因為,地圖的邊緣好像是曾被什麼液體浸泡過了,所以好多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而且在幾個關鍵處還有幾處很小的破損。陽光透過破損的洞,照射到了晴陽的臉上。
“算了,以後再慢慢研究吧。”晴陽嘆了口氣,然後把地圖疊好,小心地裝進懷裡。
“時間差不多了,該叫那幾個傢伙起床了。”晴陽看了看太陽說道。就在這時,從遠處傳來一陣悅耳的聲音。這聲音寧靜而幽遠,好像是在對這大自然訴說著什麼。
“這聲音真不錯,應該是風笛吧?”湯吉揉著眼睛從帳篷裡走出問道。
“嗯,是啊,好久都沒聽到這種聲音了,以前麗舞在的時候每天早上都能聽到。”晴陽附和著,露出十分懷念的神態。
“是啊,可惜麗舞在我十三歲那年就離開了。否則的話,嘿嘿……”剛說道麗舞,米爾突然從帳篷中鑽出,嘿嘿的笑道。
“嘿嘿個屁,你在羅蘭城裡風流債那麼多,她怎麼可能看上你呢,最後一定是跟我才對。”湯吉不服道。其實也難怪他們兩人會起爭執,因為,在他們還小的時候,麗舞就是他們同齡小孩子中最漂亮的一個,無論是貴族男孩子們還是平民的男孩子們都把她當作公主一般看待。因為,麗舞不但長得可愛,更是能歌善舞,出生在貴族家庭中的她,沒有一點盛氣凌人的架子,也不屬於貴族或者平民任何一方的孩子群體。
但,即便是這樣也沒有人會說她一腳踩兩船,還是會有很多男孩子喜歡她。不過,她只在羅蘭城中呆了兩年便離開了,沒人知道是為了什麼,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好啦,只是聽到風笛而已,別胡思亂想的了,你們誰去把塔普叫起來,咱們要上路了。”晴陽本打算等米爾和湯吉自己停止爭執,沒想到等了半天,這兩人不但沒有停止的跡象,反倒有愈演愈烈的趨勢,所以晴陽只得出聲制止道。
“切,我才不去呢,那傢伙是你弄來的,關我什麼事兒。”米爾撅嘴道,很顯然他還在對過去的事兒耿耿於懷。而湯吉沒有說話,只是把眼睛看向別處,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唉,算了,我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解決。”最後晴陽只得無奈的嘆氣說道。可當他進入帳篷的時候,卻不見了塔普的蹤影。
“咦?人呢?剛剛明明感知到他在裡邊的。”晴陽用疑惑的眼光看向米爾和湯吉兩人。
“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米爾一臉無辜道。
“我也是,剛才起來的時候也沒有注意他在不在……會不會是出去方便了?”湯吉猜測到。而晴陽則搖了搖頭。
“沒有可能的,我的感知在五公里以內都是十分精準的,如果只是方便的話沒有可能會走的這麼遠,我想他應該是獨自離開了才對。算了,光想也是沒有用的,咱們還是四處找找吧。”晴陽對兩人說道,此時他正在後悔,他不知道自己一時對老彼得的同情是對還是錯了。
“切,我早就說過不應該帶這個傢伙的。”
“好了,別說那些沒用的了,咱們到附近找找,米爾你和湯吉一組,我一個人一組,無論找不找得到,下午的太陽下山以前在這裡集合。”說罷,晴陽一個閃形,身影則已經飛出老遠了。
“米爾,你就少埋怨兩句不行嗎,晴陽的心裡已經夠煩的了。”晴陽剛一離開,湯吉便小聲對米爾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