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信任我;讓你把我當成朋友的話;那我願意;我無怨無悔。
“真的嗎?”他又問了一遍。
“不然呢?”這次;黛西接的很快;然後靠著一棵樹;慢慢坐了下來;她把眼神收了回來;頭微微歪著靠在樹上;心情有些悲涼。
又是好長時間;一片令人壓抑的安靜。她想逃;逃得越遠越好。可是終究只是心想躲避;身體卻早已沒了這個力氣。
“那你可能得相信了。”
他說什麼?相信什麼?沉靜了太久;這聲音顯得那麼不真實;會不會只是聽錯了?
黛西的心驟然一緊;沒有支聲。
“對不起。”他唐突的說;聲音有些發悶。
“為什麼要道歉?小天狼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她裝作天真的說;更希望真的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黛西;你不可能不明白的。”他又說。
她的心頭一陣顫動。這是他少有的幾次叫她的名字;他在叫她的名字的時候;聲音會顯得很低沉;透露著男性特有的沙啞。就好像在惋惜雛菊花還沒來得及盛開;就凋零的七零八落的樣子。
她微微動了動;張了張嘴;可是沒發出任何聲音。
“你知道我為什麼會產生這種心理嗎?”他又問道。
“其實我自己都不知道。”他頓了頓;“不過我猜……還是因為彼得吧。”
黛西默默地聽著;小天狼星不適合抒情;或許;他根本不是在抒情;只是他的語速比平常要緩慢;像是在斟酌著什麼。
“你不知道;是啊;你又怎麼會知道?這種情誼。”他開始自顧自的說起來。
“第一次見到彼得;是在霍格沃茨列車上。那天;他哭哭啼啼的闖進我和詹姆坐著的那間包廂;說有人搶走了他的午餐;那是他媽媽辛辛苦苦才做好的。他家不是很富裕;是啊;我當時並沒有覺得什麼;甚至還覺得這個人太軟弱。是萊姆斯;他站起身幫彼得解決了這個問題。”
“我當時就認定;不;即使是你;如果看到他拉開我們包廂門時的那個表情;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他會成為一個叛徒。”他笑了笑;然後繼續說下去。
“叛徒;怎麼可能呢?”他像是自言自語;“接著;你就來到了1977年;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你的來歷;甚至你的性格。只是就是覺得你很怪異;你喜歡看有關時間的書籍;還有其他與學術方面關係不大的書。霍格沃茨從來沒有過轉校生;更沒有什麼中國轉校生;你的英語那麼標準;何況中國根本沒有魔法學校;我身為布萊克家族的成員;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
“你很危險;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能看出萊姆斯也有些擔心;因為你對彼得的態度。”
“可是你的速度是如此之快;讓我們連猜測的機會都沒有。你殺了他;我的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你殺了他。沒錯;他離開了我們;竟然還是以叛徒的罪名。”
“如果你是我;那你想想;這可能嗎?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就被以叛徒的罪名而殺死了。”
他的聲音是如此平淡;讓人無法相信;他這是在講述死亡。
“然後就是那些記憶;鄧布利多親自為你做證。我說我會幫助你;我是這麼說的是不是?可我的心裡;只是想從你那裡瞭解更多;甚至想知道你提供的這些資訊的真實性;甚至是;你;你的真實性。”
“儘管在與你共處的日子中;我漸漸發現你其實是一個極真實的人;我會想;也許你真的是從1997年來的;可是那仍然無法讓我真正相信;彼得是罪魁禍首。”
“直到我們來這的前一天;對於雷古勒斯;你不小心說漏了嘴;卻也是說出了事實;我才覺得;這些可能都是真的。這個想法嚇了我一跳;我試著去相信你;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