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爺?”
喪狗頓時愣住了,猛然扭頭看向牧晨風,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們是一夥的?”
“把其他人都看好了!”
牧晨風對趙龍吩咐了一句。
趙龍連連點頭,然後讓手下將喪狗的手下全都扔到了一起。
喪狗看到這一幕,身體頓時顫抖起來。
撲通!
喪狗直接朝著牧晨風跪了下去,求饒道:“風爺,我錯了,我不應該調戲你的女人,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給放了吧!”
牧晨風呵呵一笑,走到喪狗面前,輕聲說道:“喪狗,首先一點,和江珊兒只是普通朋友,就算是你今天沒有調戲她,我也會來找你!”
“風爺,我真的錯了。求你放過我吧!我也是收了別人的錢,我可以把錢全部給你,我願意支付趙龍等人的醫藥費!”
喪狗不斷地求饒。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喪狗是一個能屈能伸的男人,他心裡清楚,如果今天不給足好處的話,他就別想活著離開。
錢沒有了,可以再掙。
如果命沒了,別說是錢,就是想要報仇,也沒有機會了。
現在,他只想求著牧晨風放過自己。
只要能夠活著離開,他絕不會放過今天在場的每一個人。
包括江珊兒在內,都被喪狗深深地刻在了心裡。
“賠錢是嗎?”
牧晨風微笑地看著喪狗。
可下一秒,他臉色瞬間變得無比冰冷,猛然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喪狗的手上。
“啊……”
頓時,喪狗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劇烈的疼痛,讓喪狗那原本就醜陋的面孔,更加醜陋不堪,冷汗不停地向下流著。
被牧晨風踩的那隻手,此刻已經被鮮血染紅。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一聲令男人熱血沸騰的聲音。
眾人齊刷刷看去,就看見江珊兒已經癱坐在一把椅子上,俏臉通紅,雙眼迷離。
牧晨風見狀,緊鎖眉頭。
趙龍連忙對牧晨風說道:“風爺,她被人上迷子了!”
上迷子是黑話,還有可以說成是落蒙湯,都是指被人下藥了。
“他交給你了,問出背後的人還有誰!不要弄死了,然後給楊斌送去!”
牧晨風跟趙龍吩咐了一句,連忙扶起江珊兒朝外走去。
此時江珊兒很是痛苦。
牧晨風無奈之下,抬手就是一掌,把江珊兒打暈後,塞進車裡。
隨後,牧晨風給楊斌打去了電話。
“上次鬧事的人已經找到了,我讓趙龍一會兒把人給你送去!”
電話一接通,牧晨風立即開口說道。
楊斌頓時苦笑道:“我說你就不能消停幾天嗎?再說了,阿超早就被你給弄死了!”
牧晨風淡淡一笑,說道:“阿超是阿超,我認為這件事情的背後,絕對不是一個人!既然有人想當老鼠,那我這隻貓就要把他給翻了出來!”
楊斌聞言,語氣頓時嚴肅起來,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雪嶺還隱藏著一條大魚?”
牧晨風想了想,說道:“有這個可能!”
說完這句話,牧晨風都感覺頭疼。
自從出獄後,就沒有消停過。
同時,這種總被人算計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他揉了揉腦袋,扭頭朝著已經昏迷的江珊兒看了一眼,說道:“另外,你派個女警員過來,我這裡有一個女人被人給上迷子了。”
“你方便的話,把人給我送來,正好我有話想對你說!”楊斌開口說道。
“行,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