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事?”
牧晨風神情冷漠地問道。
對於曾盛倫這個人,牧晨風很不喜歡。
可現在人家來了,總不能把人趕出去吧?
再說了,這裡是白夢夢的地盤,她才是這裡的主人。
不看僧面看佛面,白夢夢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曾盛倫對牧晨風的態度,完全就當做沒看見。
哪怕是牧晨風再過分一些,曾盛倫也會接受。
他看著牧晨風,直接說道:“牧總,今天下午,王家祥來找我,想讓我對付你?”
“哦?”
牧晨風很是震驚,盯著產業曾盛倫問道:“曾先生,他讓你對付我,而你為什麼要告訴我呢?”
曾盛倫說道:“牧總,雖說咱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不愉快的事情,可那都是過去式了。而且,我也認識到了自己錯誤!”
“我曾盛倫不是什麼好人,可不代表我就是傻子,用胳膊扭大腿的事情,我不會做的!”
曾盛倫的話,說得很直白,也很現實。
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裡。
想要收拾一個普通百姓的話,還是非常容易的。
然而,牧晨風卻不同。
他就是那條大腿,而曾盛倫在牧晨風面前,就是一條胳膊。
甚至可以說,他就是一個嬰兒的胳膊,太細了。
牧晨風很是詫異地看著曾盛倫,完全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
他笑了笑,突然問道:“曾先生,你現在在曾家的日子不好過吧?”
曾盛倫聽後,苦笑一下,嘆了一口氣,說道:“自己釀的苦酒,怎麼也要喝下去。我爸還能讓我這個兒子,我就已經知足了!”
“曾先生這是看開了?”牧晨風問道。
“早就看開了,不怕你們笑話,我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還是知道的。就算是我得到家主之位又如何,以我的能力,根本無法駕馭曾家!”
曾盛倫笑了笑,眼中滿是悔意。
浪子回頭金不換,衣錦還鄉做賢人。
只有幡然悔悟之後,才能洗心革面。
此刻,牧晨風不由得高看曾盛倫一眼。
他看著曾盛倫,問道:“王家祥讓你怎麼對付我?”
“具體的他沒說,不過,我聽他的意思,是想除掉你。他給了我兩千萬,還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三千萬。”
曾盛倫將王家祥的原話,告訴了牧晨風。
“對了,他還說幫我得到曾家家主之位!”曾盛倫補充道。
牧晨風瞬間皺起眉頭。
他對王家祥的瞭解並不多,只知道他是帝都王家的旁系。
而且還是非常不受家族待見,已經邊緣化的子弟。
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敢說出這樣的話。
那麼他的依仗是什麼呢?
牧晨風扭頭看向白夢夢,問道:“你對王家祥瞭解得多嗎?”
白夢夢搖了搖頭,“瞭解的並不多,不過你可以問你的準岳母,她可是王家的嫡系。”
“我如果問她,她就能猜到我想幹什麼了。不管怎麼說,王家祥都是王家人,她能眼睜睜地看著?”
牧晨風眼睛突然一亮,繼續說道:“我知道問誰了!”
“其實我對王家祥要了解得多一些!”
這時,曾盛倫突然開口說道。
“你瞭解?”牧晨風和白夢夢同時看向曾盛倫。
曾盛倫點了點頭,尷尬地笑道:“我們畢竟是紈絝子弟,儘管我沒有和王家祥在一起玩過,可在帝都的圈子裡,他的大名卻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然,所聽見的都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