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滑下,掀起她的長裙,按住她的欲踢的腿,強硬的擠進她的腿間。
手順著她修長的腿撫上,按住她的臀,將壓向自己的身下那處。
無憂空有一身的搏擊術,在他身下,卻沒有一點反抗的餘地。
而身 下柔軟處,被硬硬的抵著,如果不是還有彼此間的那層褲料擋著,必然被他破 體而入。
唇被他死死堵住,出不得聲,感到他的手已摸到她的褥褲腰頭。
唯一的一層保護受到威脅,無憂嚇得臉色煞白,不能叫,也不能動,全無辦法,眼裡露出恐懼。
他的手停在她腰間的,指尖沿著褲腰來回輕撫著她的細嫩的肌膚。
她的身體柔軟如綿,每一寸肌膚,每一個曲線都能讓男人著魔發狂,這樣的身體落在那些久荒的男人身 下,誰還會放過?
他眼裡怒意更盛,放開她的唇,啞著聲音問道:“害怕?”
無憂身體不住的輕輕顫抖,老實的一點頭。
“知道害怕,就不要來這種地方。”他聲音冷冽,“換一個男人,就不會再停下。而且這種地方,你遇上的絕不會是一個男人。除非人有本事將他們全部殺光,否則你不想被許多男人分享,就乖乖呆在府中。”
她在常樂府是郡主,落到下等兵手中,就只是一個女人,可以洩 欲的女人。
說完退開去,坐到車廂一角,冷冷的看著她。
無憂爬坐起來,飛快的拉好衣襟,凝看向他的眼,他的眼裡凝著冰,沒有絲毫慾望。
他剛才做的一切,不過是給她一個警告。
她覺得委屈,卻無言以對,咬了咬唇,微紅了眼眶,躍下車去。
不凡看著落下的車簾,慢慢垂下了眼,輕嘆了口氣。
這仗一旦開啟,兵慌馬亂,他豈能一直留在她身邊保護著她?
想要她平安,只能她自己學會保護自己,女人最好的自保方法就是遠離。
無憂下了車,只覺得兩膝發軟。
以前她可以漂亮的一次又一次的完成任務,對自己,她一直是自信的,認為自己強大,不曾害怕過什麼。
但到了這裡,遇上不凡,開心,甚至全不會武的了了,才知道什麼是強大。
自己的那點本事,在他們面前,根本是擺不上臺面的小兒科。
或許象他們這樣的人,這世上還會有許許多多,在這樣的環境中,想要生存下去,就得把過去的自以為是打包丟掉,處處小心,再小心。
長吁了口氣,回頭望了望合攏的車簾。
車裡的男人,雖然對她做出不敬的事,唇上還有被他吮過的漲痛,但她卻不能不感激他。
走到溪邊,惜了了已經洗淨臉上脂粉,頭上的桂花油也被洗去,他鬆鬆挽著溼發,美不可方物。
換成以前,無憂看著這樣子的他,少不得要流一灘的口水,感嘆一番,但胸前好象還殘留著被揉捏過的微微痛感,抿緊了唇,他這個模樣,真落入人家手中,就算是男人,怕是也難保周全。
或許他可以將那些人全部毒殺,但這樣造就殺孽,是該還是不該?
苦笑了笑……不凡是對的……
驀然一個黑色的訊號彈衝上天空。
是最常見的訊號彈,無憂本沒在意,見惜了了仰著頭,眼一眨不眨的看著那訊號彈留下的尾煙,不由的多看了幾眼。
仍看不出有什麼不同,“這個訊號彈有什麼不同嗎?”
“沒事。”惜了了將皂角遞了給她,“我先回車上。”
無憂懵懵的接了,正要蹲下身去洗臉。
惜了了又轉了回來,直到離她很近的地方才停下,“我回茶苑辦點事,不能陪你回去了。”
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