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看文的感覺,自毀名聲。)
419自做孽不可活
無憂不露聲色地,將雪蛋的食盆拉了拉,她也就跟著挪了挪,離堂屋近些,以便更清楚地聽清屋裡談話。
屋裡傳來寧墨冰冷的聲音,“昨晚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今生只有她一個妻子。”
寧夫人抓住他的手臂,急道:“我知道你惱我,昨晚要你娶鄂兒為平妻。可那只是我一廂情願,鄂兒說,她不會與姑娘爭,只想留在你身邊,為妾為侍。如果你是顧忌姑娘,我可去去求她……”
寧墨冷冷的聲音將她打斷,“我不願。”
寧夫人臉上所有神情剎時僵住,“為什麼……”
“只是不願。”寧墨淡聲重複。
“不願?”寧夫人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寧墨低頭,直視奶孃的眼,“是,我不願。”聲調平穩寡斷。
沒有更多的理由,將寧夫人的手從手臂上抹下,轉身走出門口。
寧夫人怔怔地退後,跌坐在身後竹凳上,她想不明白,他們兒時就在一塊,她被囚禁後,他更是一直照顧著綠鄂,如果不是有心,為什麼要這樣?
無憂長吁了口氣,摸著雪蛋的毛毛小腦袋,嘴角重新浮起笑意,他不願……只是他不願……
一抹青色袍角出現在她視野內,慢慢抬頭,對上寧墨滿是柔情的眼,微微一笑,臉竟有些發燙。
寧墨蹲下身,捏了片雪蓮喂蛇兒,他心裡除了身邊的小女人,誰也容不下。
無憂揉著雪蛋,掩飾著自己內心的狂喜,故意低聲問道:“你真不納綠鄂?”
他不答,反問:“如果我納,你答應?”
“不答應。”無憂想也沒想,便答了出來,話出了口,收也收不回來,只得乾咳了一聲,道:“當年是你們告訴我,有些人一生一世只想珍惜一個人,讓我知道原來喜歡一個人是這樣,雖然你們現在變成了四個人,但……但……那也是沒辦法的,就算你們吃點虧,你們也只能認著。”
寧墨難有笑容的臉,有些崩不住,這般小霸道的她,才是她的真性子,拉了她的手起身,“出去走走。”
他不要綠鄂,無憂心情正好,自是往外走。
雪蛋和蛇兒立馬一前一後追著他們後跟去了。
雲娘睨著他們出了院子,才走向堂屋,遞了杯茶給寧夫人,“夫人,不是雲娘多嘴,綠鄂姑娘配不起公子。”
寧夫人怔了一下,當即拉下臉,“你不過是見他另有新歡,趕緊著另攀高枝。如果不是念你照顧鄂兒多年的份上,就憑你這句話,也要逐了你。”
雲娘不惱,“有些話,公子怕夫人難過,不願明說,但夫人真聽不出來,還是想裝傻當沒這些事?”
寧夫人臉色微變,“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
“我的溫順怕事的妹妹,什麼時候變得會拿主母的身份壓人了?”門外傳來一聲嘲譏冷笑。
寧夫人臉色瞬間變白,站了起來,向門口看去,只見門口站著個與她相貌相同,只是更顯年輕的布衣婦人,她身後跟著個身材矮小的中年男子。
整個人驚呆了,“你……你……你沒死?”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開心的養母金鈴,以及她的丈夫阿福。
金鈴邁進門檻,將妹妹打量一番,雖然滿頭金釵玉飾,卻掩不去歲月的風霜,暗歎了口氣,“命大,被他救了。”指了指阿福,“你姐夫阿福。”
阿福不等銀鈴見禮,先道:“金鈴兒,常提起妹妹。”
銀鈴忙欠身見禮,“姐夫。”這男子雖然貌不出眾,但那聲滿是憐惜愛意的‘金鈴兒’卻讓她感到羨慕,“原來姐姐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金鈴笑了笑,不掩飾人到中年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