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下巴抵住她的發頂
() ,感受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戰慄。
“你問我為何不讓你歸還情根,因為我怕我會傷害你。”
“是你自己放棄。是誰告訴你,辜負我不用付出代價?”
“說愛慕是你,說甘願是你,如今你說我把你視作容器?”他捧過她的臉,深深凝視:“這可是你說的。”
她被迫仰頭承受他的吻。
太陽墜落時只剩冰冷,覆蓋朝霞,吞掉嗚咽。
不甘示弱,不想順從。
他用高挺的鼻子抵住她的鼻息,堵住她屠他的唇。
很快缺氧,很快淚意盈滿。她啟唇,喘息想攫取空氣,他也只體貼退開一瞬,給她吸半口氣的機會,再繼續。
她感覺自己像墜入深海的鳥,連呼吸都被他主宰。
這僅是開端。
他指尖的繭像是能透過輕薄的布料刮過背脊與體膚,心跳被他的勾勒所裹挾。
因不循常跡,時而擱淺,每一處逗留皆意想不到。
等到她以為不會再進犯時,猝不及防地擦過,尖銳的觸覺會從點成線沿著脊椎骨爬滿全身。
驀然間,連剋制音節的力氣都喪失。
她像被釣鉤勾住的獵物,擠出的聲音都是模糊細碎的。
他倏然停住,看著她被迫動情。
“你覺得我一直都在禁/錮你?”
“你錯了,微微。”
“禁/錮不是你不能隨時回家,而是你想回家,需要用你的身心來交換,無論白晝還是夜晚,只要我想,你就不得拒絕,想死遁?你可以挑戰看看,在我找不到你的時候,我就預設你逃跑,我會讓令尊知道你的身份,無論真假,袖羅教會一起陪葬。你將不會有可乘之機,每一天每一月每一年,將由我獨佔,直到你陪我老死的那一刻。”
一字一句冷如鉛水,灌入她的耳廓。
“微微,記得話本里那個女帝的故事麼?”
他拂著她睫羽上凝著的水珠,拂得她眼角發癢,“如果你也想住進那樣一座宮殿,我如你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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