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氣息弱歸弱,不吐不快,死也要說:“再這麼下去就得抱團死了,求你了乾爹,別管我了行不?”
“老子還沒死呢,養你這麼大,你好意思不給老子送終就先死?你個死沒良心的!”
“……”
旁觀者清,顏初靜又好笑又感動,祭****羅傘,飛到半山腰,淺笑道:“花明觀,你這麼以毒攻毒,他死得更快。”
正忙著輸內力的那人聽見這聲音,猛地轉過頭來,蒼白秀氣的臉蛋因過於驚喜興奮而泛起兩片紅暈,一邊叫著一邊撲過來抱住她的腿:“師傅啊師傅,你一定要救救無病啊!”
顏初靜被他的熱情激動雷得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躺在土坑裡半死不活的花無病目瞪口呆地仰望著她,突然感覺渾身氣血旺得不行,都湧上腦袋了,好熱好暈……
半晌,顏初靜控制著力道,一腳把花明觀踹開:“再亂叫,小心你的嗓子。”
□裸的威脅!
花明觀頓時想起穿越過來後的那幾年啞巴生涯,太不堪回首了,趕緊亡羊補牢:“可是前輩前輩的把你都叫老了,你看你這麼青春火辣,貌美如花……”
他還記得這事呢,可惜形容詞沒用對。
顏初靜平日裡素淡得很,自從大小火失蹤之後,更是一直提不起火辣的興致,寡淡得都快變成尼姑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嘛?
欠扁!
“得了,叫我嫛�鎂託辛耍�睦湊餉炊嚳匣埃�掛�灰�熱肆耍俊�
“要要要!”
把兩人打包回山洞之後,顏初靜發現回元丹不多了,於是只給了他們一人一枚。
接連透過八大試境的非人磨練,花明觀與花無病與其他武者一樣,都是外傷內傷一籮筐,大大小小數不清。
他們服下回元丹,調息一時辰,內傷幾近痊癒。
飢腸轆轆,好在包袱未失,乾糧清水俱在。兩人填飽肚子,最後敷上顏初靜精心煉製的藥膏,席地而眠。
山洞因被顏初靜特意清理過,故而地面乾燥溫暖,睡在上面並不傷身。
不到半刻鐘,山洞裡響起了花明觀輕輕的呼嚕聲。花無病眼見乾爹對她如此信任,便也放下了戒備,安然入睡。
希望麼
在危機四伏,爭分奪秒的試煉期間,充足安寧的睡眠成為一種奢侈。當精神鬆懈下來,不需要時刻保持警惕的時候,花明觀才得以飽睡一宿。三個時辰的深度睡眠足以使他的體力精神恢復到絕佳狀態。
一覺醒來,山洞裡只剩下他與花無病。
洞口前多了一塊半丈來寬的青白色平石,其上有一行刻字,說明這個山洞有陣法掩護,可出不可入。字型秀逸,顯然是顏初靜的留言。
隨後醒來的花無病一邊喝水一邊問:“乾爹,她就是上回救我們的那位前輩?”
“沒錯。”花明觀背靠著那削得平整的山壁,悶悶地咬著肉乾。
“我好像聽見你叫她做師傅……”
花明觀瞥了他一眼,一臉不爽:“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只不過嘛,美人師孃比美人師祖叫起來順口多了。”花無病抓起一塊燻烤得十分可口入味的肉乾,嬉皮笑臉,“不如干爹犧牲一下色相,給我們找個師孃吧?”
花明觀被他說得心頭熱乎乎的,不禁想起那如夢似幻的花叢,那**入骨的身段,那婉轉誘人的吟聲,真是越想越熱……
“哎呀!乾爹你沒事吧?快擦擦。”花無病大呼小叫,努力憋住笑意。
花明觀回過神來,感覺鼻子酸酸,抬手一擦,滿手鮮紅。
靠!老子不流鼻血很多年了!
“火氣過盛,陰陽失調的後果不堪設想啊……”花無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