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身衣裳,身上別說佩刀了,就連匕首也沒有帶。
塔娜嚇得放聲尖叫,好在這院子裡還有一些侍衛,見到異狀都拔刀衝了上來。
烏恩其得到喘息的機會,抬頭朝場中看去,卻不由得呆怔住了,前來行刺的是兩個人,穿著黑衣,蒙著黑巾,只留有一雙眼睛在外頭。
可是雖然只有一雙眼睛,烏恩其也認出了是誰,這兩人他並不陌生,這些年來他們曾救過他許多次性命,也曾揹著人教授他武藝和騎射。
那些只是普通侍衛,哪裡會是哈丹巴特爾和固日布得的對手,兩人很快就將攔路的侍衛解決掉,往烏恩其這邊逼了過來。
烏恩其咬了咬唇,撿起了地上一個被砍倒的侍衛的佩刀,在哈丹巴特爾朝他砍來的時候用刀架住了他的殺招。
他此時心中失望又悲憤,只攻不守,採取的是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到是暫時架住了哈丹巴特爾的招式,直到固日布得也攻了上來,烏恩其敗勢立現。
塔娜看準時機撲了上來,卻被烏恩其一腳給踢開了,他用的力道大,竟踢得塔娜倒地暫時爬不起身來。
只是因為分了神,他的肩膀受了固日布得一刀。
烏恩其咬牙撐著,提刀又砍,兇惡的眼神就像是受了傷的狼崽子,狠辣陰毒。
不多會兒烏恩其身上便已經掛了無數的彩,可是他一點兒也不在乎,依舊只攻不守。很快,他那一身衣服已經被血給染紅了。
這時候院子外頭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原本已經出去了的靜太妃突然出現在了院子門口。
“其兒——”看清院子裡的情景時,靜太妃嚇得魂飛魄散,這一聲喊得十分的淒厲和驚恐。
烏恩其身子一僵,右肋又捱了一刀,卻沒有回頭,只是下手更加的迅速。
靜太妃不顧阻攔衝了過來,她身後有兩個會武的忙上前幫烏恩其攔住了哈丹巴特爾和固日布得。
靜太妃跑到烏恩其身邊抖著聲音道:“其兒——”
烏恩其看了她一眼:“你怎麼回來了?”
靜太妃想要去看他身上的傷,烏恩其卻突然暴怒地推了她一把:“滾——”
靜太妃驚愕:“其兒——”
烏恩其轉過頭去觀看場中的戰勢,靜太妃身邊的兩個太監雖然會武,但是也拖延不了多久,他們不是那兩人的對手。
“滾出去,別在這裡礙手礙腳的。剛剛若不是你亂喊,我也不會被砍傷。”烏恩其不看靜太妃,:“我挺煩你的,總是做出一副關心我的樣子,你若真是在乎我和我母親當年又怎麼會讓她遠嫁,你不是很受中原皇帝的寵愛嗎?現在想要補償了,我根本就不稀罕,看到你那副作態我就噁心!”
靜太妃呆呆的看著烏恩其那冷笑的側臉,一時反應不過來。
此時兩個刺客又攻了過來,靜太妃撲上去拉烏恩其,哈但巴布林的刀風擦著她的側臉而過,一條血痕立現。
烏恩其臉色一白,一把將靜太妃拉到了自己身後,自己的胸口又受了一刀。他失血過多,腳步有些虛浮,卻是立在靜太妃前面一動不動。
這時候外面又有腳步聲響起,一隊人湧了進來,將院門口那一塊圍了個水洩不通,接著便是弓箭上弦的聲音。
弓箭手來了,二十幾把弓箭一同對準了場中兩個侍衛,之後箭便紛紛離弦。
哈丹巴特爾和固日布得紛紛用刀擋箭,烏恩其趁機拉著靜太妃朝弓箭手的方向跑。
一到安全地帶,烏恩其就腳下一軟倒了下去。
“其兒——”靜太妃撲到烏恩其面前,心膽俱裂。
哈丹巴特爾和固日布得兩人被箭攔住了步子,院子外頭的卻越來越嘈雜,又有大量的人馬往這邊來了。
兩人互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