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緊張,不覺坐直了身子,等著她發問。
卻不想白融把他看了一遍之後卻什麼都沒問,只就繞過兩人回到角落裡又去拽絨團兒的尾巴。
絨團兒扒著車廂內墊著的軟毯嗚嗚叫,楚奕皺眉藉機給秦菁使眼色。
秦菁無奈的笑笑,轉身去幫著白融把絨團兒從地毯上扒下來抱在懷裡,然後又一手牽著她送到楚奕面前道,“這是你爹爹,他來接我們了。”
雖然當年白奕的去向是以戰死沙場來對外解釋的,但是對白融,秦菁卻從未傳達過父親的死訊。
原來還擔心下丫頭會問,但也許是付厲染的出現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自始至終她竟然一次都沒有問過,讓秦菁想要對她解釋都找不到契機。
這是第一次,需要她來面對有關“父親”的問題。
秦菁的心裡也有幾分忐忑,而對面的楚奕更是緊張的捏緊了手心。
他自認對這個孩子虧欠的太多,所以突然面對,就手足無措。
白融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