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學,別把那些其他的事帶進來,只要回答我。”
她點了點頭,“自然是想,可是,這個,只有嫡女才可以。”
“別管了,跟我走。”梅朔拉著她就出了橫枝軒,“上暗香閣去,我教你。”
翩若驚鴻,婉若游龍,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搖兮若流風之迴雪。梅端月一直以為,這樣的詞只能用來形容那些絕世翩翩佳公子,可是,今日她才發現,三姐手裡那塊刀片,才當得起這幾句詩。就見她手裡飛旋起落,木花飄揚,四指輕輕一轉,刀片飛起再接下,便是另一個姿勢,所有的動作都在瞬間,只看得人目眩神移。
梅朔抬起眼,正看到她眼裡如痴如狂的目光,她一笑,“端月,今日我先教你最基本的刀法,然後你自己練著。”
***
“平護衛,你開玩笑的吧?”那中年大叔從上到下打量了他幾遍,又對林綽道,“走幾步我看看。”
林綽渾身彆扭,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麼幾個花枝招展的大叔圍在自己邊上,於是從房間的一頭走到了另一頭,儘量離他們遠些。
“三天,讓他看上去想個大家公子?別說你給我三百兩銀子,就是三千兩也辦不到。”
“不用完全像,就是短時間裝一下,看上去像就行了。”
“那,我儘量。”那大叔伸手招他,“你過來。”
林綽伸出一隻手撓了撓自己發癢的耳朵,大叔不悅道,“走路的時候,手不許亂碰任何地方。”
他身子一僵,明明阿朔說了他不想學就可以不用學的,為什麼連他走路都要被人管?他委屈地扁著唇,只有阿朔最好,其他人都會欺負他,梅平對他的神情視若無睹,“花大叔,你想怎麼教都行,我先出去了。”
那花大叔等她一走,讓自己手下的另一個男子拿過來幾根綢帶,拍了拍一邊的座位,“來,坐下。”
在小腿肚上被綁住,兩腿間只留了一小段距離,“好了,起來走路,記住這種感覺。”
林綽覺得雙腿已經不是自己的了,為什麼要這樣走路?他的腿又沒有不好,幹嘛要學走路?
他正在艱難地行走,門上傳來了一陣敲門聲,那花大叔開了門,很是驚訝地笑道,“這不是三少嗎,很久沒有見過了。”
林綽聽到他的話,急切地抬頭看去,門口站著一個女子,可不就是梅朔,他心下又急又喜,忘了自己腿上還綁著綢帶,一腳就想要跨出去,結果直接向前倒下,眼看就要跌個狗啃泥。
梅朔一把拉開那花大叔,趕上前把他抱在懷裡,心裡已經把梅期罵了上百遍,死老大,還說只會是最簡單的禮儀,她還以為就是口頭教教,這算是怎麼?她捧在手心裡的人,居然被人變相地虐待。
“花大叔,是吧?今天的訓練就到這裡就可以了,幾位辛苦了。”
“就這樣,剛剛平護衛…”
“沒事,已經足夠了,錢一分不會少的。”梅朔把幾人往門外推,那花大叔還不死心,“三少,現在是很難得能見到你了,有沒有興趣讓我做媒?”
“不用不用,多謝了。”
“那二少呢?大少?”
梅朔終於把人推了出去,一把關上門,回身看他還是被綁著雙腿,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地站在房中間。
她抱著他走到那張座椅上面,讓他坐在自己腿上,伸手解開了那根綢帶。“抱歉,我不該留下你一個人的。”
“阿朔。”
“嗯?”
他突然彎下身子靠在她肩上,滿足地嘆息,臉蛋在她衣服上蹭了蹭,她心下一片柔軟,算起來,雖然見了面,除了一開始在她房裡那短短的一小段時間,她們還真的沒有好好地只有兩個人相處過。
“他們說,要讓我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