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此時剛剛轉變官道一彎,忽然感覺自己身子一傾,馬匹失蹄,強大的速度讓自己怎麼也控制不住的前翻,與此同時,便相繼聽到戰馬悲鳴聲,馬上的人撲通撲通的摔地。而後面的數排騎兵,一時間控制不住馬速,馬匹被前面到倒地計程車兵絆住,也摔到一大片。
有士兵驚呼道:“是鐵蒺藜。”
劉磐在地上極為狼狽的連翻幾番,臉色已經變的鐵青,他知道自己已經中伏了。
鐵蒺藜後又是稱扎馬釘,一釘上面鑄有四刺,三個刺頭著地,一刺頭垂直向上,如果一個扎馬釘也許沒什麼名堂,但千枚、萬枚灑下去,對騎兵的傷害是極為厲害的。此時雖為白天,但地面鋪過一層草料,加上劉磐關心黃忠的安危,一時間沒注意情況,所以被韓山詭計得手。
劉磐剛剛站起來,隨手拔出配劍,便發現幾百個黑衣人無聲無息出現在自己周圍,每一個人的裝束都極為奇怪,手上的刀明顯不是普通兵器,身上揹著豹皮錦囊,無一例外的殺氣騰騰。他們也不打什麼招呼,也沒有大聲喊殺,就是悶著衝上來。
劉磐迅速組織部隊,讓士兵們在第一時間內結成隊型,但是對方的速度快的超出常理,散亂的人馬還沒有成型,對方就衝殺了上來,矛頭直擊劉磐。
劉軍雖然心裡閃過一絲絲陰影,但是沒有一個人退縮,拔刀挺槍,迎了上來。
劉磐心裡暗暗吃驚,看著對方移動速度與動作,明顯高出自己的手下士兵一籌。
有一個黑衣人,明顯比另一群人更生猛厲害,手裡的長刀帶著凌厲的寒光,每過一處,便有一個士兵慘叫倒地,劉磐舞著長劍衝上來,怒聲道:“你們是何人?”
沒有人回答,只有兵器不斷相交,士兵慘叫的聲音。
劉磐在一說話間,就給韓山纏上。而黑鷹衛一摧枯拉朽之勢展現出爆炸性的力量,無論單挑群歐,都佔有壓倒性的優勢,除了幾個士兵見勢不妙準備開始偷溜之外,所有參戰的劉軍,不死既傷。
官道血戰,慘叫連聲。
劉番被韓山的長刀死死壓制,無論自己如何出招換位,對方的兵器就像長了眼睛一樣,尾隨而上,刀刀指向自己要害,假如不是劉磐經理大小數十戰,身上被著無數死亡中逃生的經驗,只怕他已經是韓山的刀下亡魂。
劉磐根本心思應戰,邊上的慘叫計程車兵讓他心如刀割,那可是自己在攸縣一手帶出來計程車兵啊,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可事到如今,在對方的手裡,卻像切菜一般容易,怎麼能不讓他心寒。
韓山趁劉磐膽怯分心之餘,長刀終於把握住破綻,從中路破門而入,刀鋒帶起了點點寒星,在太陽光線下,格外的刺眼。破空的刀聲,帶著強勁的刀氣,切膚而出。
劉磐此刻變的無比冷靜,手中劍化出一輪劍舞,同時身子一側。
韓山冷哼一聲:“棄車保帥,劉磐,你終是難逃一死。”話聲中,韓山刀鋒一偏,竟然半空中硬硬的變換招式,閃過對方看似完美的保護圈,一刀從斜裡狂劈而來。
劉磐面如土色,眼睜睜看著對方凌厲的刀鋒而來,自己卻一點閃避的本領也沒有。
長刀入骨,一股痛徹心緋的感覺從身體傳了上來,劉磐只差一點暈了過去,殷紅的血從他手臂上湧了出來。
不少劉磐計程車兵焦急大叫道:“劉將軍。”
韓山冷冷道:“全部滅口,逃了一個也不能向韓大人交差。”
劉磐終於有些明白,他一手捂住鮮血不止的左臂,手掌還顫抖握住那把配劍,臉色變的蒼白無比道:“是韓玄派你們來的?”
韓山眼裡閃過殺機更甚,冰冷的就像沒有生命的人一樣道:“你的話太多了。”
劉番怒吼的看著韓山,眼神有著視死如歸的精神,但他的眼睛落但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