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為鋪張浪費,早些日子吾已想進言主公,日久必為一害,當殺之以除後患,符皓卻言徐州新定,不可亂動,才有今日這個局面,全汝之過,弄的吾軍現在進退兩難,三面受敵。”
田豐臉一陣青一陣白,知道他是對事不對人,也是為張浪著想,只是如此關鍵時刻出了這樣紕漏,真是始料不及,自己也有些難辭其咎,唯有沉默不語。
張浪適時出言安慰兩人道:“大家不可一有事端就起內鬨,有事情可以好好商議。天無決人之路。”
自己可不希望手下為了一點事情就有矛盾,雖然說田豐和程昱相交甚厚,只是兩人性都剛直,難免有口舌之爭,還是化干戈為玉帛好。
徐庶好像也有被難住一樣,左右走動,低頭若有所思,嘴裡喃喃道:“麻煩可大了。”
張浪也皺眉苦思,今趟麻煩可不是一般大了,非常之大,揚州勢力犬力交錯,千根萬結,如果光是劉繇,還沒有什麼好怕的,記的郭嘉對自己說過,雖繇實力不弱,且有會稽太守王朗為後援,但其碌碌無能,不足為懼。因為有歷陽吳景,吳郡許貢,吳中嚴白虎等眾多盜賊時刻危脅。但現在廣陵一去,如若劉繇中有能人,出兵江都,北上徐州,和袁術橋蕤大軍成雙鬼拍門,那徐州真的累累可危。如若想深一層,等高順和橋蕤打的你死我活,忽然又多出一隊軍馬,那徐州還不成他們的囊中之物。
徐州一失,自己根基全無,如成無根顠萍,近一年的努力付之東水。
徐庶越想越感覺嚴重,失聲道:“如此我軍四面受敵,左和上是袁軍,右和下是劉軍,如若一同出兵,死無葬身之地。”
田豐從程昱惡罵聲中醒了過來,隨既道:“雖然情況危機,但還沒有壞到這個程度,單不說袁術和劉繇是否會站在同一立場上,揚州之地,勢力錯綜複雜,相信劉繇要出兵也心有顧忌。”
程昱也平復了一些心情,不像剛才那麼激動,心中略有欠意望了望田豐,然後介面道:“我想大家應該知道劉繇就是因袁術而被趕至曲阿吧。如果我們能聯劉抗袁,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田豐搖頭不以為然道:“劉繇派叛軍笮融、薛禮屯兵秣陵,自己大軍屯住曲阿,其野心昭然若現,定是在等待我軍與袁術打的兩敗俱傷之時,然後一舉攻下盱眙。怎麼會可能和我軍站在同一盟線上,在說我軍志在江南,事後又要和劉繇撕臉,那不是讓天下人恥笑主公是反覆無常小人。”
這時已多時沒有出言的郭嘉平心氣和對張浪道:“主公,屬下倒有個想法。”
眾人都知郭嘉雖平時計謀出的不是很多(當然啦,要出就出大的,小的沒意思),但次次都是在最關鍵之時,而且也是最管用的,不由齊望過來。
張浪看他胸有成竹樣子,心裡也踏實不少。微笑道:“說來聽聽。”
郭嘉環顧眾人一眼,俊美臉上說不盡的瀟灑和氣質,緩緩道:“主公可西和劉表,南下揚州。”
然後不待眾人回過神來,又接著道:“表面看來我軍兇險無比,其實卻是平安無事,袁術無能之輩,何用慮之,先謊言劉表大軍壓境,袁術心懸盱眙,又擔心壽春有失,進退兩難,進則怕劉表真的出兵,退則萬一是謠言則得不嘗失。在這時間內可令一政客遊說劉表,願結盟好,只要劉表出兵壓住袁4術,我軍可毫無顧忌大戰劉繇,得其彊土。”
藏霸雖為一將才,但如此高深之事,還是一頭霧水道:“那我們的目標不就從袁術成了劉繇,這樣不太好吧。”
郭嘉輕輕點頭,俊臉上流落出一些無奈之意道:“大勢所迫,別無他法啊。”
徐庶首先同意郭嘉的主意,然後補充一點道:“現在我們最需要的是時間,我們一開始就沒把形勢估計好,誰也沒有想到劉繇會如此兵不血刃得到廣陵,亂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