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
“霹靂驤,從這一匹馬的毛髮顏色以及肌肉,就可以知道這個名字的含義,恐怕是形容這一匹馬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閃電霹靂一般的迅捷,無論是釉色,還是畫工,亦是乾隆所御題的文章,都證明了這一幅瓷板畫的珍貴,足以讓人為之震撼。”
這時,看著桌子上所擦拭乾淨的駿馬瓷板畫,丁潤面上帶著濃濃的震撼說道。
“見到了這匹馬,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其他瓷板下面,是不是也有一匹駿馬,丁老弟,你覺得我們是現在繼續開始工作,還是休息一會。”林天寶面上帶著迫切說道。
“哈哈,林老闆,這還用說嗎,與其休息閒聊,倒不如繼續工作,讓剩餘的六塊瓷板,都顯示出真正的面目。”丁潤哈哈一笑著說道。
將這幅瓷板畫小心的放在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丁潤三人再次聚集在了裝有瓷板的箱子前,“林老闆,之前我只是想要先試驗一下,讓家族所拿的材料也不多,我現在再讓家族拿一些,用兩個容器浸泡,這樣,我們的速度就會快很多,就麻煩你再讓夥計買一個容器。”
“丁老弟,這自然不成問題,就多謝你為這些瓷板畫做的一切了。”林天寶面帶笑容的感謝道。
丁潤擺了擺手,“能夠看到這由郎世寧所畫的駿馬瓷板畫,別說拿出一些材料,就算直接掏錢我也願意。”
隨後,陳逸先是和丁潤將一塊瓷板放入了容器中浸泡,這些浸泡過瓷板的溶解液,依然可以繼續使用,並不是用了一次,就需要更換。
隨著另一件容器的來到,之前浸泡的一塊瓷板畫,已然快要泡好,眾人便取了出來,又放進去一塊,而後拿出這塊泡好的,繼續用刷子不斷的刷除上面的白釉。
而在刷著這一塊瓷板之時,陳逸接到了胡建達的電話,說他昨天所畫的三塊瓷板畫已經燒好了,不過燒廢了一個,最後所畫的那一幅倒是燒得非常完美。
“小逸,是胡建達的電話吧,我想你的瓷板畫應該燒好了。”這時,林天寶笑著詢問道。
“恩,林叔,確實燒好了,不過燒廢了一下,慶幸的是最後所畫的那幅非常完美。”陳逸點了點頭,內心有些期待見到自己所畫的瓷板畫,燒成後的模樣。
聽到陳逸的話語,丁潤抬起頭笑著說道:“陳小友,你就去拿瓷板畫吧,這裡有我們就行了,順便有意無意的提醒他這空白瓷板的事情,我們就不合適去了,畢竟只是你做的瓷板畫燒好了而已。”
“那好,二位叔叔,這裡就拜託你們了。”陳逸想了想,開口說道。
“哈哈,放心吧,我們保證你回來之後,幾件瓷板畫還有我和林老闆,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丁潤大笑了一聲,然後開玩笑道。
陳逸也是忍俊不禁,“好啊,丁叔,你們就拿走吧,有句話說的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的……那個,我先去了。”說著,陳逸便快步走出了古玩店。
“這小子,敢說我們是和尚。”丁潤笑著搖了搖頭,然後和林天寶相視一笑,繼續擦著瓷板上的白釉。
在陳逸走後期間,店裡的一個夥計忽然來到了屋子,向林天寶說有客人找他鑑定東西。
林天寶眉頭不禁皺了皺,他之前早已囑咐過,沒有他的同意,任何人不能進入到裡面的屋子裡,畢竟他屋子裡有著丁潤淘來的寶貝,更有著陳逸那珍貴的紫砂壺以及一套荷花茶具,剛要訓斥,丁潤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帶著夥計走了出去。
而陳逸,則是開著汽車,來到了樊家井胡建達的瓷藝齋中,見到陳逸,胡建達面上充滿了笑容,熱情的將陳逸迎了進去,“哈哈,陳老弟,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你的瓷板畫,我費了很大的工夫,才保證了你第一幅和第三幅燒製完成,只廢了一幅,這成功率,簡直是出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