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態緊急,他不得已的一拳揍昏企圖阻擋他進入的保安警衛,直接踹門闌進屋裡。
他巨大的踹門聲並沒有驚動任何人,因為屋裡的傭人不知何原因竟全都出去了,只看見韋柏浴血的跌坐在客廳地板上,滿臉驚恐的瞪著站在他前方,拿著沾了血刀子的韋緹。
盛佐馭沒有猶豫,立刻衝上前擋在他們倆之間。
他不敢試圖奪取韋緹手上的刀子,因為她的樣子看起來非常的不對勁,臉上有種極度瘋狂的神情,目光炯炯。
“走開!”她激動而大聲的朝他叫道。
“韋緹,把刀子放下。”他冷靜地對她說道,即使一顆心早因擔心與一路趕來而狂跳不已。
“走開!”她再度朝他大吼。
“你殺了他,韋玄也不可能再活過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她,要她面對現實。
“我要殺了他為韋玄報仇,我要殺了他!我要殺了他!”她握緊手中的刀子,激動的揮舞。
“殺人是要償命的——”他再次開口想曉以大義,沒想到卻被她憤恨的怒吼聲打斷。
“我不在乎,你走開,走開!”
“你不在乎,我在乎。”盛佐馭一動也不動的繼續擋在他們倆之間,一瞬也不瞬的凝望著她,“我不要你因為殺人而被捕入獄,韋玄如果還活著,也會跟我有一樣的想法。”
“韋玄死了,他死了……”韋緹低喃的說,淚水靜靜地從她雙眼淌了下來。
瞬間,她憎恨地瞪向躲在盛佐馭身後的韋柏,激動的情緒再度沸揚了起來。
“是他,是他殺死韋玄的!”
“韋玄是自殺而死的。”盛佐馭告訴她。
“不是,是他殺死韋玄的,是他!”她聲淚俱下的指控道,“如果不是他當年性侵害韋玄,又對我們窮追不捨的話,韋玄他不會被逼的得到憂鬱症、自閉症和被害妄想症,他不會變成一個精神病患、不會自殺,也就不會死了。是他殺死韋玄的,是他!”
性侵害?!
聞言,盛佐馭頓時傻住了。
他不是他們姐弟倆的親叔叔嗎?沒想到他竟然……
一切的疑惑都有了答案。
當年他們姐弟倆會突然失蹤、銷聲匿跡,韋緹為什麼只能以打工方式來賺取生活所需,韋玄為什麼會生病,韋緹為什麼會對韋柏恨之入骨,甚至恨不得殺了他。
所有的疑問都有了答案,但是這答案仍然無法讓她正當的殺人。
“即使如此,你也不能夠殺他。”他深深的凝視著她,緩緩的開口。
“你走開!”韋緹向他逼近一步,瘋狂的叫道。
“如果你非要殺了他不可,那就先殺了我。”盛佐馭靜靜地看著她說。
雖然她看起來很瘋狂,感覺就像完全失去理智的模樣,但是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夠喚醒她,也非喚醒她不可。
“你以為我不敢?沒有人可以阻止我殺他的!”
過去一個月來,她沒有一天不在計劃殺死韋柏這隻禽獸。她打電話告訴韋柏,弟弟死後,無依無靠的她想搬來跟他一起住,但她心情還未平復,不想有傭人煩她,所以要他在她搬來的前一天遣退所有傭人。
而想要侄女回來的韋柏照做了,也不疑有他的喝下被她摻了迷幻藥的重逢酒,整個人虛軟得無力反抗。
她不容許有人破壞她的計劃!
“走開!”她再次冷酷無情的命令。
“不。”盛佐馭只輕輕地說了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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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刺破他的衣服,穿過他的肌膚,血開始染上他身上的白襯衫,從一點一滴到逐漸渲染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