響著身體機能。這兩者的關係是互相影響的。”
擺弄著桌上這些古針的同時,王明向蕭思璇做著一些解釋。
“你的意思是說,咱們這些古針和‘七情六慾’有所關聯?”
聽到王明的話,蕭思璇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說的完全正確。從古至今佛、道、儒這三家對人的‘七情六慾’有不同的寓意劃分。同樣,從醫學的角度來說,又將‘七情’,也就是人的各種情緒反應劃分為憂恐、驚,七大類。從今天鞏辛浩提供的這些資訊來看,咱們可以先做一個假設。”
說著話王明拿起一枚古針點了下桌上放置的幾枚古針。
“你的是‘四鱗四羽’,名為‘思羽鳳針’。在醫家劃分的‘七情’裡邊,這種代表‘思慮’而情緒排在第四位。而鞏辛浩那枚‘鎏金龍針’是‘六鱗六羽’,他最初時說的是在診治由‘驚’引起的病情上有奇效。但我們看一下憂恐、驚,這七種情緒劃分,‘驚’排在第七位。但他的古針顏色標示是‘六鱗六羽’。如果以你的‘思羽鳳針’為座標,那他剛才說的話就是假的。所以我推斷這每一副古針的顏色劃分和醫家劃分的‘七情’有很大的關係,當然我的推斷也有可能有所偏差。不過根據他剛才的話來看,這樣推斷應該有那麼點道理。你感覺呢?”
逐一將放於桌上的古針一一點過一遍,王明將自己的推斷說了出來。
說完之後他看了眼座在一旁的蕭思璇,想要看看她的意見如何。但他看向蕭思璇時,正看到蕭思璇有些出神發呆的樣子。
過了一小會,似是察覺到王明的注視,蕭思璇這才回過神來臉色羞紅的看了王明一眼。
“沒想到你用這些線索就能推斷出這麼多事來?不過按你這種說法來看,也有些不太對。就我們目前所知道的,一共出現了三副古針。我的是‘四鱗四羽’,鞏辛浩的是‘六鱗六羽’,你的是‘八鱗八羽’。按照你的推斷來說,人有七情六慾,可你的古針和這可沒多少聯絡吧?”
蕭思璇有些驚訝於王明的推理過程,她發呆了好一會方才回過神來向王明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這些事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我的這點推斷只是根據咱們目前掌握的這點東西才想出來的,可能和事實真相還有一定差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以後如果有機會接觸到其他的古針,說不定就能逐步揭開這些奧秘了。”
聽到蕭思璇的疑惑,王明聳了下肩苦笑說道。
他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推斷,完全是因為在山中離開那最後幾年所學的晦澀古籍醫書上提及的一些話語。
……
可稱‘大醫者’,為佛,為醫。
佛說人生八苦:生苦、老苦、病苦、死苦、愛別離苦、怨憎恚苦、求不得苦、五陰盛苦。
醫言人生七情憂恐、驚。
……
九針者,氣數也,命也,七情也。
精得其一,幾有小成虛名。
若精其九,方為世之大醫。
……
或許蕭思璇認為眼下這些‘龍鳳古針’最多隻可能存在八副,但王明知道如果這‘龍鳳古針’真按數字顏色區分排列的話,這些古針最多可達九副
山裡那老頭子的‘龍鳳古針’可是‘九鱗九羽’
隨著今天從鞏辛浩這裡得到啟發,王明慢慢的改變了以前的一些認知看法。
那本晦澀古籍醫書所提及的‘九針者’,很可能不是指一副‘龍鳳古針’的九枚主副針,而是指九副‘龍鳳古針’
想及這些事情,再聯想到和老頭子分別時他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語,王明漸漸意識到老頭子恐怕別有安排。
老頭子讓他踏入社會之後先去妥當處理好身世的事情再去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