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接下來我要怎麼辦?”
具本升驚慌失措地來到具茲惠辦公室問道。
“慌什麼,天塌下來了嗎?”
具茲惠不悅地問道。
“可是陳道俊他又賺錢了啊,一個月,十倍利潤……”
具本升聲音裡都帶著哭腔:“我聽外面說,整個漢城的企業家都瘋了,全都想要加入道俊基金,並且什麼條件也不提,只要陳道俊幫他們打理資金就可以……”
聞言,具茲惠的神色也凝重幾分,具本升都能想到這些企業家會為了討好陸青而對付他,具茲惠自然更能想到。
但他到底歷經風浪,還是保持著冷靜,道:“我知道你現在很急,但你先別急,急能解決問題嗎?”
“是,我不急,不急……”
具本升催眠般的不斷喃喃自語,但不斷抖動的雙腿還是將他徹底出賣。
具茲惠也沒有指責他,畢竟現在的情況對於具本升來說的確有些不太友善。
“目前的情況是,陳道俊在日本股市賺了錢回國,身懷大勢,但是,他卻還沒有給你提出任何條件,對吧?”
具茲惠分析道:
“所以,他現在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等你過去主動給他認錯,然後,他,或者說他背後的順洋集團便能順勢給咱們提條件,要好處……”
聽著具茲惠冷靜的話語,具本升原本焦躁不安的心終於慢慢平靜下來,問道:“所以,您的意思是,讓我硬扛著,等他們主動提要求好佔據主動去?”
“扛,你能扛得下來嗎?”
具茲惠恨鐵不成鋼地罵了一句:“你現在要做的,就是立刻買一張去國外的機票,先去外面躲一陣,等風頭過去了,再重新回來。”
“那和認慫有什麼區別?”
聽到這個方法具本升的傲氣又起來了,道:“別人一看就知道我是怕了他陳道俊啊,這讓我還怎麼在朋友面前做人!”
“愚蠢!”
具茲惠指著具本升罵道:“你現在不走,過幾天就算想走也走不了了!”
“怎麼,他順洋集團難道還能派人殺了我嗎?”
具本升的公子哥脾氣上來,梗著脖子叫道。
砰!
他話音未落,便聽具茲惠一巴掌拍在辦公桌上,怒罵道:
“蠢貨,人家用得著殺你嗎?人家只要把矛頭對準咱們公司,利用其他人想要攀附道俊基金的心理,讓咱們的合夥企業給公司施加壓力,到時候公司上下全都會要你去道歉,到時你能怎麼辦?”
“我…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話是這麼說,具本升的聲音卻不可避免地變小起來。
因為他知道,一旦公司上下全都要求他去給陸青賠禮道歉的話,哪怕是具茲惠,也只能選擇棄車保帥。
“本升,你也知道,咱們公司是食品公司,合作企業眾多,下游有銷售渠道,中間有製造夥伴,上游有供貨商,但凡陳道俊用這個拿捏咱們,咱們是很難反抗的。”….
見具本升有些聽進去,具茲惠舉了個例子:“就比如說上游吧,萬一糧農集團暫停咱們的……”
他話沒說完,便聽辦公室電話鈴聲響起。
“喂,什麼事?”
具茲惠接通電話,聽到裡面的內容後,臉色就猛地一變,沉聲道:“什麼?他們真的這麼說……好,我知道了,嗯。”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眉頭緊緊皺起,沉吟不語。
“爸,怎麼了?”
具本升疑惑問道。
“陳道俊……不,應該是陳養喆出手了。”
具茲惠
眼中滿是凝重,眼中閃過濃濃的忌憚。
“陳養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