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說:“你不要管誰說的,這些事是你自己做的就行了。”
哦,我突然想起來,這些話應該不是蓮姐說的,是玲玲,我怎麼把她給忘了。
我拉開車門往瀟灑派跑去,阿峰看我表情不對趕緊追了過來拉著我的胳膊大聲地怒斥我:“你幹什麼!”
我的精神已經崩潰,理智再也控制不了我的身體,我說:“我要去把她們全殺了!全殺了!”我揮舞著雙手,死勁地掙脫他的束縛,他拼了命地抓著我說:“你不要發瘋了,你給我回來。”邊說邊把我往車子邊上拽。
旁邊有保安在看我們,可我已經顧不了那麼多,我想殺人,只想殺人。
我們在車子裡一直坐著,他在旁邊時不時地說幾句,但我根本沒有去聽,我的腦袋已經麻木,世界彷彿縮成了一團,正死死擠著我的心臟,再緊一點,就能將它擠碎了。
半個小時之後,我的情緒開始恢復平靜,身體發冷。
他說:“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們走到今天這一步,誰都沒有錯,怪只能怪時間錯了,我們遇到的太晚了。”
我哭著說:“那天我已經決定放手,你為什麼還要來找我?你知不知道你這麼做很過分。”
他過來抱住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也很痛苦,可我們不能在一起。。”
我低著頭哭了很久,原來眼淚真的可以流盡,哭到後來,只有聲音卻再也滴不出淚來。
就這樣,我和阿峰分手了,他幫我付了一年的房租,這是我後來從房東口中得到的訊息。
眼見著還有半個月就過年了,我決定回家,這個城市的空氣壓迫著我的五臟六腑,必須逃離才能活命。
我媽看我一個人回去,精神也不怎麼好,就沒有多問什麼,嫂子還有幾個月就要生了,哥哥對她照顧的無微不至。
面對這樣其樂融融的家,我真的希望自己不曾出現在這個世界,那麼,就不會成為她們幸福的汙點,更不會讓她們掛念。
阿峰經常給我發資訊,關心這個關心那個,可我的希望已經死去,對他的愛也只剩慣性,我希望趕快停下來,那樣就可以不痛了。
他說,做朋友吧,我沒有拒絕,有個能維持聯絡的關係總比老死不相往來好得多,就這樣突然斷絕所有,我怕自己接受不了。
等再回到海城的時候,阿峰站在出站口等著我,只一個月未見,他憔悴了很多,我固執地希望那是因為我的原因。
他接過我手裡的箱子,用一隻手臂擁抱我,我又聞到了那股特殊的味道,眼眶不禁酸了起來,這味道再也不會屬於我一個人了。
他問我家裡可好,我說一切都好,他問我我好不好,我說我很好,我的冷淡讓阿峰有些失落,我聽見他嘆氣的聲音,可我沒有辦法去安慰,我的心早已千瘡百孔,哪裡還有能力撫慰別人。
他開啟車門讓我進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掛在他前檔玻璃上的娃娃,我平息已久的情緒瞬間被點爆,像個瘋子一樣一把揪下娃娃伸出窗外,阿峰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怒斥地對我吼道:“你又發什麼神經啊!”
“對,我神經,我就是神經!滾,我再也不要見到你!”我能感到自己說這些話時扭曲的表情,一定像個可怕的怪物,直覺告訴我那個娃娃一定是女人送的,即使過去了一個月,我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推開他的車門,把行禮拖了下來,迅速地攔了一輛計程車匆匆離去,阿峰沒有追來,我知道,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只沒有想到,結局盡會如此狼狽。
33。性格不合
“後來你們就真的沒有聯絡了嗎?”我小聲地問道。
“後來,我回到瀟灑派上班,阿峰很久沒有去玩,大概半年之後,我居然在一個包廂門口